前就把那床新棉絮拿过来搭在肩头。然后二人相继离去。
两人刚出院门,就看到胡同路上站着三个人,其中为首之人是个光头,显然是刚才那两兄弟所指的人了。
光头看着温雅,许是觉得对方一介女流,心中不屑,哈哈大笑一阵,满脸透着邪恶,
“我还道是谁大清早的闹得大家睡不安宁,原来是个臭婆娘,怎么,你家婆娘要翻天,你治不住,要不要哥几个帮你好好治一治,哈哈哈。”一阵邪笑。
逐风眉头紧拧,厌恶道:“这几人,打废了最好。”然后退至一边,摆出一副看戏模样。
温雅四周环视一圈,看到墙边靠着一根木棍,便收起剑,取过棍子就大步朝光头三人走去。
她动作干净利落,毫无花哨,直接一棍下去,准确击中举刀而来的光头手臂,只听光头一声惨叫,那手臂就歪了。
又一棍下去,另外两人也一左一右抱着膝盖。
围观之人无不面露惊恐,那膝盖下半截已经歪得不成型了。
温雅让逐风去屋里找东西,自己则问光头道:“还有哪些人,说一人,便少挨一棍子,你现在有二十棍。”
光头破口大骂:“你个臭婆娘,你有种今日杀了老子,否则老子...”
话还未说完,温雅一棍子打在他另一条肩膀上,顿时“咔嚓”一声,那边骨头也脱了臼。
光头疼的啊啊惨叫,嘴上却依旧想逞能,继续骂,“你个死婆娘烂婊子...啊...”他蜷缩着两腿,这一次,温雅直接打断了他的膝盖骨。
围观的人都倒抽一口冷气,这般狠辣手段,是他们少有见识过的。这里住的人,平日也会有摩擦口角和争执,也有打得厉害的,但这般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就轻松断骨,实在太过慑人。
光头已经要疼晕过去,温雅却举着棍子打量他浑身,似乎在考虑下一次打哪儿。
光头被她的眼神吓得再不敢逞强了,声音又抖又哭,“我说我说,我全说...”然后将参与偷盗的人和盘托出。
令逐风没想到的是,竟真是除了头两家没有参与,其他都参与了,每家出一人,总共十二家,而这些人也都坦白,说是光头怂恿。如此看,倒也不枉他挨那一顿。
可偷便是偷了,单承认错误还是不够,最后温雅从这十二家里各取了些日用东西当做赔偿,什么筲箕撮箕扫帚扁担之类的一堆,逐风跑了六七趟才全部搬回家。
收场的时候,温雅站在胡同中央,声音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