巾怎么样?”
“琉璃罢了,又不值钱。”那小道士虽然这么说,但可能玻璃珠对小男孩有天然吸引,还是拿了一个黑色的混元巾给林着明。然后将玻璃珠放着眼睛前,看里面的花纹。
林着明用混元巾把脑袋遮住才松了一口气,开口道:“这位师弟叫什么名字,贫道该怎么称呼。”
听着林着明如此正式说话,倒像是个正经道士,小道便收起玻璃珠开口道:“我其实不是道士,只是我家把我寄养在这里,伺候我师父,你叫我二獭就行。”
“那你师父呢?”
“做买卖去了。”二獭懒洋洋回道。
“出家人也做生意吗?”
“出家人也要吃饭,看风水,迁坟,赶尸都是买卖。”二獭道:“你游方在外,难道不做这些买卖?”
林着明听着看风水,迁坟还好,怎么还有赶尸?便心中隐隐觉得不对。
“倒是不靠这个。”林着明含糊其词。又跟着小道谈起来,了解他师父的消息。
结果一听,他师父姓赵,别人叫他赵道士,原先也不是这里人,见着有一座空庙,没有人打理,就住下了。
别的不说,什么走阴啊,化骨龙水啊,这个赵道士都会,一般没事的话,就在这庙里,若是有人找到他,做一趟买卖也会出去,短就是十天半个月回来,长就要小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