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
以及。
这次和上次在那个金殿中吃掉的二十道卡灵，现在盛宴层数已经来到五十层。
“这该怎么算费？”叶云心想。
他皱眉深思了一下，走到房间里找出一本神卡教科书，翻到记载虚空恐惧的那一页。
又翻到记载变异战士和巨像两种概念的页面，仔细翻看了两遍。
“完全没有记载。”
“不知道该怎么用盛宴层数去定义费。”叶云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他沉吟片刻，掏出手机来，打了一个电话出去。
电话屏幕上显示老校长三个字。
正是神卡大学老校长。
神卡大学里的几个神卡老师，给他感觉有些神秘，不太像普通的觉醒者。
包括那个南宫雪。
包括之前面试过他的几个老人。
其中，老校长给他的神秘感最大，在他身上，叶云感觉到很浓郁的灵力气息。
“那个老人，进入第四阶段也说不准。”叶云心想。
“目前能进第四阶段的觉醒者，要说与卡门研究所，或者官方组织没关系，鬼都不信。”
这样想着，叶云拨通了老校长的电话。
过了大概十几秒，电话被接通。
“喂，谁啊？八条。”
“是我啊老校长，叶文。”
“哦，叶文啊，这个点打电话来，有什么事没？碰，碰啊老巫婆，把子放下。”
现在已经快转钟两点了。
说实话，叶云是不准备老校长接电话的，但又控制不住心里的好奇，鬼使神差就拨了过去。
没想到真打通了。
而且，叶云还听到其他三个老人熟悉的声音，正是之前，面试过他的那四个老人。
“这么晚了打麻将，真是老当益壮。”叶云心里想。
他没有多说废话，直接就进入主题。
“是这样的老校长，有个学术上的问题，想向您请教一下。”叶云说道。
“什么问题啊？胡了，胡了，哈哈哈。”老校长得意的笑声，从电话那边传来。
“快问吧叶文，我赶着收钱呢。”
闻言，叶云有些无语。
“我最近重温了那场直播，想知道一个问题，虚空恐惧这道卡灵，吞吃其他卡灵后，是怎么算费的？”叶云直接问道。
“或者说，多少道卡灵等于一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