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情,劝其放过刘政的家眷,当时自己脑子一热便同意了。
公孙度思前想后,总觉得哪里不对,后来派人再去邴原府邸,发现邴府竟然人去楼空,这厮一面派人去查,一面在府邸喝着闷酒。
过了一会,亲信阳仪匆匆来禀报道:“昨日城防军来报,那邴原跟在刘政家眷其后,于昨日傍晚出城西去。”
公孙度大怒道:“匹夫安敢骗我?”
柳毅进言道:“这邴原必和那刘政蓄谋已久,两人没有归附之心相留无意义,只是邴原昨日之言不得不防。”
“邴原何言?”公孙度都尼玛气昏了,邴原昨天说了什么完全记不起来。
柳毅冷静说道:“君之畏政者,以其有智也。今政已免,智将用矣。”
公孙度听后不以为意道:“中原因黄巾董卓大乱,我公孙度趁机称雄辽东,那刘政走则走矣,投谁也威胁不到我。”
“主公,去年辽西有传言,说一个叫刘麟的,自称汉室宗亲,已经占据徒河县,其志非低也。”柳毅说道。
“刘麟此人我也有耳闻,不过徒河万余人小县何足道哉?我手下有雄兵四万还怕他?不过我派出招揽的信使怎么还没回来?”
阳仪也道:“从年初已派十多次信使,无一人返回,是不是有什么变故?”
这些不起眼的事分开来说都没什么,但一旦联系在一起,就有些玄妙了,公孙度是辽东之雄,脑容量不小,听完柳毅、阳仪之言他跟着皱起眉来。
刘麟?汉室宗亲?皇叔?别惹我,公孙昭是怎么死的,你怕是有过耳闻。
随后公孙度叫来长子公孙康,吩咐道:“汝领军一万前去昌黎县问责,为何如此长时间不来报告政事?柳毅你随军同往,若是发现刘政、邴原默默杀了,顺便打探一下刘麟的虚实。”
“唯。”
阎柔走了一月都没有回音,时迁大石不落下寝食难安,突然段景住从昌黎飞马来到徒河,言公孙度起兵一万往昌黎而去。
公孙度这是要作死啊?
四月江南已经水暖,可辽西正值冰雪消融之时,按理说草原民族不会这个时候兴兵,但时迁是谨慎之人。
为了防备蹋顿偷袭徒河,时迁留下杨林及本部骑兵一师守备,自己与史文恭等人带骑兵二师驰援昌黎,刘麟在徒河坐不住也要上前线。
“也好,就让我们刘皇叔亲征。”时迁打趣道。
刘麟笑道:“妹夫就爱玩笑,到了昌黎也要派我上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