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刚才自己如厕会不会也?
“淫贼!”陈丽卿大喝一声,随后一个箭步冲了过来。
时迁见状马上运起惊鸿照影躲在一边,“说好了不准动手,你这姑娘怎么不听话呢?”
“淫贼,跟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当初在东京,我承认是轻薄了姑娘,可你也不至于追我这么远吧?况且我还送你一匹好马。”时迁抓了抓脑袋,真不明白这娘们天大的怨恨从哪里来。
陈丽卿怒道:“你还有脸提起那马?”
“不偷不抢,为何不敢提?”时迁心道我他妈辛苦做任务换的,怎么到这婆娘嘴里这么难听呢。
“你这厮偷了人家金国王子的马,反让我父女去曾头市受辱,真气煞我也。”说罢提剑刺来。
时迁听得懵逼了,我他妈系统换的,怎么就成了偷的了?“陈姑娘先别动怒,我真不知其中关节,那马是我在东京买的,我连金国在那里都不知,何曾能去盗马。”时迁的惊鸿照影陈丽卿根本追不上,所以他很想将事情来龙去脉搞清楚,索性再撒个谎吧。
时迁这么一说,陈丽卿心中怒气消了大半,果然把剑收了起来,然后又问道:“那你为何扯谎说自己在曾头市?”
时迁听后尴尬地笑道:“还不是怕你来寻仇呗,曾头市我曾经路过一次,当时也就随口胡诌,没想到你真找去了。”
“都不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彪悍的陈丽卿此时也一副小女儿作态。
“真啊,比真金还真,我送马后到底发生了什么?”时迁见陈丽卿情绪稳定了很多,于是又问道。
陈丽卿就将这段时间的经历简单说了说,自从时迁弄残高衙内后,高俅无处撒气,下面随从无意间提起了陈希真父女,高俅知道这厮会些道术,于是将屎盆子都扣在陈希真身上。
殿帅府的差官去拿人的时候,陈希真父女已收拾停当,骑上照夜玉狮子便冲出了东京,高俅后来又命人下了海捕文书捉拿二人。
陈希真被通缉后无处安身,本来要去风云庄投云家,但陈丽卿却说要去凌州找楚留香,陈希真也想当面感谢那位‘香帅’于是与女儿同路去了曾头市。
本以为在曾头市能找到楚留香,不想却被曾家误认为偷马贼,那曾家长者曾弄原就是金人,更认得那匹照夜玉狮子,还喂养过一段时间,所以与那照夜玉狮子分外亲近。
陈丽卿看此情形羞愤难当,真以为是楚留香盗来的,心道那厮算计真深,外加那史文恭英勇,所以丢下照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