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也娇羞起来,腻腻吐出一层绯红,却犹自要脸面。不肯躲开,却再次拿手去顶他额头,“你呀,不止长疮,都流脓了。”
瞧她还是这副姿态,乖官当下嘿嘿一笑。抬首一张嘴,就把陈惜微那根如葱管般的玉指给含进了口中。陈惜微手指微微一热,便感觉到温暖湿滑,这时候还有些呆滞,未曾回味过来,直至眼神和乖官一撞,瞧他眼神带着一股子邪魅,正定定瞧着自己,手指上传来的感觉更是柔腻软滑,当下便慌了,脸色更是一下便烧红到了脖颈,滚烫起来
她慌乱之下,当即抽回手来,即便如此,那温暖滑腻之感,依然在指端停留不去,叫人回味不已,越是回味,芳心越是酥麻,一时间,连话都讷讷说不出来了,角色互换之下,方才还是狡猾的母狐狸,这时节,却是变成软弱的小白兔了,踉跄之下,腾腾退了两步,身子就依在了窗阑边上。,
“你你末要过来了,再过来,我就要叫了。”她口不择言,芳心大乱,却不想乖官嘿嘿往前两步,心说这一幕我等了很久了,可惜一直没机会碰上
“好叫惜微姐姐你知晓,男人么,额头上是不会流脓的,不过别的地方么,却是会的。”乖官说了一句极是邪恶的话,谁叫对方老是调戏自己,现在自然要调戏回去。
她被陈太后领进宫中的时候,年纪还不大,生长于深宫之中,市井间那些话如何听得见,若是换了别人,不需思量,一早就明白了,换了闻人奶奶那种知情识趣的,说不准,一个媚眼儿,娇声一句[老爷既然生病,奴奴伺候你把脓给吸出来]说话间蹲到胯下卖力吞吐了。
而这句话在作为痴呆文妇的陈惜微听来,却是要动动脑子才能想明白,她这时候极是紧张的时节,全没平素的聪慧,却是乖官逼到眼跟前儿了,热热地呼吸喷在脸颊上,好几下了,这才明白对方这句话是何等地龌龊下流,倚着平时,早就恼了,可这时节,却是不敢挠,强自壮胆,可是听在乖官耳中,却依然是怯怯地。
“你你再说这等腌臜龌龊之语,我我可真真恼了。”陈惜微眼帘垂下,却是连和乖官正视的胆量都没有了。
乖官这时候却是不打算放过她了,被她一再地调戏,这时候惹出真火来了,哪里肯就此罢手,当下蛮横地一展长臂,搂过怀中,探首就是一个肥嘴儿,一下子亲得陈惜微昏天黑地,连喘气都忘记了,一口气差一点儿上不来,一颗心更是魂飞天外,不知此身在何处。
不过她到底是宫中的女官,比之常人,在心性上头到底要胜出,这一憋气,却是立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