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藕臂揽着他颈项,缓缓就往他身上坐了下去。
相书上说,眼睛下部鼻翼两侧有皱,则女阴内亦有皱褶,若汗出其上,皱褶内亦有露珠,是为,春水玉壶。
乖官跟宝儿好的次数也不少次了,但是,六百下,说实话,那真是体力活,后来就发现,两人用密教欢喜禅那种互相坐抱着的姿势则宝儿丢得极快,且双方快美异常,故此常常用这个姿势,只是宝儿总觉得这个姿势不好意思,露珠会随着乖官大腿流得到处都是,真真极为羞人,故此倒要乖官出言恳求她才肯的。
两人好了一回,咂嘴嗒舌,亲过来吻过去,游鱼一般追逐,许久,这才收拾残局,乖官就又笑她水儿多,把自己大腿上头弄得湿透不说,还顺着股际流到了下面,若是丢了两三回,怕是床上又要洗了,把黎宝儿说得脸上大红起来,嗔着就去拧他,拧了两下,又觉得心疼,搂着他,便觉心安,因在上头极耗力气,也如男人那般腰酸腿软,故此不一忽儿,就沉沉睡了。
两人搂着睡到早晨,就被外头吵醒,乖官揉着眼睛起来,小心翼翼抽出被宝儿枕着的右臂,只觉得被压了一夜,血脉不畅麻痹异常,又甩又揉,这才好些,外头宝儿的侍女蓝小窈睡得浅,这时候已经穿好衣裳,听见里头动静,当下掀开帘子进来,就瞧见乖官裸着身子,娇靥上忍不住一红,先微微见礼,“老爷。”这才忙碌起来,帮他穿衣打扮。
乖官闭着眼睛任他折腾,等蓝小窈先用热毛巾帮他洗了面,这才用冷毛巾又擦了一把,精神顿时为之一奋,当下就问:“窈娘姐姐,外头这是干什么呢这么大动静?”,
“奴婢刚出去看了,似乎有锦衣卫嚷着要见老爷,老爷身边真奈美妹妹觉得他吵了老爷您休息,就不肯放他进来。”蓝小窈一边咬着发簪子一边用骨梳子给乖官梳头,梳整齐了笼上白玉冠,才用簪子簪定,这才把外头的事儿说了,说着还忙着给他头上擦些***的头油,又用篾梳细细地把头发再梳拢了一次,更加显得头发一丝不乱。
明季,奢遮之风盛行,男人傅香粉都不是什么稀罕事儿,像是张居正,就极爱用,故此乖官这个打扮,并无不妥,事实上他在当时的权贵阶层算得朴素了,这也跟当时社会风气有关系,社会越是繁荣奢华,百姓就越是有精力把时间放在衣食打扮上头,再说,男人爱美,这也不是甚见不得人的事儿,关二爷便常常用油擦拭打理自己的胡须,吃饭睡觉还要用须囊把胡须装进去保护起来,人称美髯公,可不是什么糙男人,天朝审美,也从未认为野蛮结实就是美,大抵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