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军,你的父汗号称手下控弦四十万,虽然我们打仗有些伤亡,可是只要坐下来,心平气和地谈一谈,为什么不呢?何况草原上苦寒,我是东南海之王,茶叶、丝绸、盐巴、铁器,这些有多少要多少”他才不怕把察哈尔部落养成心腹大患呢!好歹也是后世的人,经济封锁难道还不会么,等你们习惯了吃香的喝辣的,就要乖乖地做我手上牵着的狗,我让你冲谁汪汪,你就得冲着谁汪汪,对了,可以把波兰翼骑兵搞出来,到时候拉出来打仗,那也是很威风的事儿。
跪在地上的脑木汗蛋琴背后全是冷汗,这位国舅大都督的话,句句诛心,什么东南海之王,什么我们的儿子以后是俄罗斯之王,明明他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按道理说这番话很可笑的,可蛋琴却一丝儿都笑不出来,他祖上迁居关内数代,虽然还会说蒙古话,可是,心已经完全是大明的心了。
至于刘菊人,早就习惯了这位殿下天马行空的想象力,低着头不吭声,只是在担心,这万一去土蛮汗的地盘上出了事儿
“放心罢!既然是天上佛爷注定的,又怎么会让你的父汗杀我呢?”,乖官笑着揽住了圣湖公主的腰,人有的时候就这么现实,后世有女性自承宁愿坐在宝马里面哭泣也不愿坐在自行车后座上微笑,那么,当然会有乖官这样儿的,宁愿微笑着哄纯洁的姑娘,也不奢谈纯洁的爱情,反正张爱玲都说了,从阴道进入内心是捷径,阴道走多了,自然就成了爱情了,何必还要纯纯地跟圣湖公主谈人生谈理想呢!再说了理想不是已经定下来了么,儿子做俄罗斯之王,这不就是理想么!,
他已经决定,今夜就要了圣湖公主,有些东西,时间长了会变质的。
女人的勇敢大抵是纸老虎,圣湖公主看似生猛,对乖官投怀送抱,可乖官主动揽住了她的腰肢,触手温香暖玉,还带着十足的紧致弹性,忍不住轻轻抚摸了两下,圣湖公主身子就软了下来,脸蛋儿也娇羞得抹了最红艳的胭脂一般。忍不住就把螓首害羞地靠在了乖官的肩头,眼帘不停地扇动着,出卖了她内心的紧张。
“脑木汗蛋琴,你可是真心诚意为我做事啊?”,乖官这时候就死死再着跪在下面的蛋琴,蛋琴咽了一口唾沫,低头嘭嘭嘭在地上磕了三个响头,“愿为大都督马前卒。”,
乖官笑了起来,“有能力的人,总会出人头地的,我很赞赏一句话,既然做不成侯爷世子,那么,就做侯爷世子他爹,去罢,菊人,你也不要劝我了,我打定的主意,是不会改的,下去做准备,明日一早就出发,想必还来得及赶在宁远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