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黄氏胯往上,臀在下。正被撞得魂飞天外的时节, 两瓣臀在榻边上挤成董家巷十文钱一碗的奶皮子模样,那董家巷的奶皮子味道好量又足,满满当当从碗沿要漏出来一般,最是得人爱,这时节黄氏的臀在黄花梨床沿被挤出一堆,实在和那个相差仿佛。一支藕臂紧紧搂着安二爷,一支手便在床榻上展开,伸手攥着铺在上头的锦绣鸳鸯图的缎子,把个缎子揉得是百折干叠。
正所谓,一见情郎,遂丧名节,黄氏眼神迷离,只觉得有大手在身上摸来摸去,接着似乎又有什么把自己和安哥哥绑得更紧了,她以为老爷又玩什么调调儿,羞得睁不开眼,接着身子又一沉,估摸着老爷又到身上来了,当即娇躯乍绷乍酥起来,似乎身在云端,当真是快美异常,如在天国,双腿忍不住又夹紧了安二爷的腰肢几分,似哭似笑喃喃道:“安哥哥,小鸟儿弄得奴美,飞起来了。”
她说着闺阁间的那些混账话儿,微微睁开眼,香舌吐出,正要去亲吻安二爷,突然就看到了周围站着一个个眼神冷厉的大汉,下意识便尖声叫了起来,要命的是,正是这当口儿,随即察觉到安哥哥浑身一颤,顿时把花蕊浇得滚烫,娇躯一颤,羞得浑身颤抖,一时悸透,竟是尿了出来,一潮接着一潮,身子直如钱塘潮中一叶扁舟,可心,却像是往十八层地狱坠落,这种强烈的刺激,极度的羞耻感,坠落的失重感,更是把身躯的快感推到了一个顶峰,原本她蜷着双腿夹着安二爷露出半个北,这会子兹兹如喷泉般喷着阴持”,
扶着腰刀的刀柄,王启年往前走了几步,似笑非笑就来了一句,“原来不曾见过的,只在书上读过,感情女人家的阴精是这么回事,众家兄弟,你们说是不是啊!”
周围锦衣卫自然是给自家长官凑趣,当下一个个哈哈大笑,有个促狭的,更是说:“能瞧见这等大人物玩双龙一凤,这辈子值了。”
安二爷小脸儿惨白,大声喊官爷饶命,最上头王俊这时候居然还硬得如铁一般,犹自摆出泼皮架势强撑着大喊,“老子是指挥使,混账,你们是什么玩意儿,快放开老子。”
王启年怎么可能买他的帐,甭说对方不过一个挂名的指挥使,一点儿实权都没有,即便当真是锦衣卫指挥使骆思恭,他是国舅爷一手提拔起来的,又如何会去买账呢!
当下哼了一声就道:“快马绑去宁波府城门口,让百姓们都看看这位王指挥使一家子的丑态。”这句话就其心可诛了,王指挥使一家子,可不就包括当今皇后王喜姐儿么!
众人齐齐喝了一声,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