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分明带着隐隐的喜色,想来也是,短短几个月,两次得慕天颜,这是何等的宠信,如今又是锦衣卫北镇抚司使,可谓骤得天宠,位高权重。,
帅见大都督。”别应龙双手抱拳单膝下跪,等了好一会儿,却不闻上首国舅爷吭声,忍不住心就一沉,悄悄抬眼看去,国舅爷正坐在上首,玩味地瞧着自己,他心中咯噔一下,仔细一寻思,顿时回味过来了,当下赶紧请罪,“大都督,不是下官故意不护送诸位公主,只是,下官还没进城,就听了密报,说那苏州织造局太监兼领东厂密闻安碧轩恶了大都督,下官下官那是
哦了一声,乖官放下茶盏,瞧着他道:“你的意思是说,你是给本督揩屁股去了?”
孙应龙一听这话,十分之诛心呐!原本见了两次皇帝的一丝骄傲顿时被敲打得干干紧紧,赶紧一翻身,双膝跪倒在地,“大都督,我可冤枉呐!我哪儿敢有那份心思,如今我这一切,可都是大都督给的,“
哼了一声,乖官敲打了别应龙一番,这让他起身,锦衣卫固然好用,可是,锦衣卫权限太大,想用好,就得时不时敲打敲打。
“说说,你是去干什么了?”乖官打着官腔儿,孙应龙被他敲打了一番,在皇帝那儿被夸的得意劲儿顿时消散了,赶紧竹筒倒豆一般说了,“在北京的时候,张鲸张督公的一个干儿池长轩公公,因为他就把池公公被大蒜熏死的事儿说了,乖官一听,责些啼笑皆非,这个死法还真是很别致,不过一想到自己那位姐姐如此替自己张目,未免也有些得意又沉重,甭管他高兴不高兴这个国舅爷的身份,他郑国蕃是日后郑皇贵妃的亲弟弟,福王的亲舅舅,想要改变大明的命运,自身的命运,就必须在这一条路上走下去,哪怕这一条路很难,有时候,还得杀人。
“如今看来,大都督和张鲸张督公是再无转圜的可能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他比了一个砍头的手势,然后道:“总要让那些东厂的番们听到咱们锦衣卫的名头就得打寒噤。”
“你这是,借我姐姐的势来办你的事儿啊!”乖官又敲打了一句别应龙,孙应龙赶紧低下头去,“下官只是一心想给德妃娘娘和国舅爷办差事,并不敢有别的想法,只是,若能涨一涨咱们锦衣卫的势力,下官,下官说不得,也要狐假虎威一番了。”
咦!这厮,居然会拐弯抹角拍马屁。乖官当即看了他一眼,也不欲多说,敲打也要适当,太多了,未免会让人离心离德,当下就笑骂道:“好你个孙应龙,你啊你啊!”他笑着就让贝荷瑞给这位镇抚司使大人煮杯热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