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大都督在位”
他说到那位大明唯一一位少傅、少师、少保兼太傅、太师、太保的锦衣卫大牛人,脸上顿显敬仰,这位6大都督可以说是天下所有锦衣卫的偶像,“咱们锦衣卫那时候权限大的很,严嵩和严世蕃那些事情,咱们锦衣卫都是紧紧盯着呢!可是,严阁老和小阁老都会弄钱,虽然有些地方或许受了荼毒,但对于整个朝廷来说,不瞒国舅爷,当初卑职的祖父是这么说的,说朝廷论弄钱的手段,不管是先前的夏言、仇鸾还是后来的徐阶、高拱,都差两位远矣!真要说清廉奉公,这几位或许比严阁老和严世蕃强些,怕也强不到哪儿去”
这话,乖官是赞同的,什么清官忠臣斗倒贪官奸臣,逗老百姓玩儿呢!像是徐阶徐阁老,几乎整个华亭县的土地都是他家的,他自己就是不择不扣的土地兼并大地主,说文采和政治斗争的本事,那是有的,说清官忠臣,过史的人都要笑了,而明朝中后期最大的社会问题就是土地兼并,可以说朝廷本意是好的,但政令经过庞大的官僚体系下去,顿时成了歪嘴和尚念的经,官僚全部杀了或许冤屈,可杀一个放一个,却不知道要有多少漏网之鱼。
听到这里,乖官忍不住就上下打量王启年,这家伙,果然肚子里头有货,当即就笑了笑,“王启年啊!你这个百户,当的有些屈才了,听说你祖上也曾做到过副千户,怎么后来如此败落下来啊?”
王启年苦笑,低声道:“卑职有一位先祖觉得干锦衣卫亏心,从那以后就不大肯任事,到了卑职祖父那时候,还勉强是个副百户,等到了卑职父亲这儿,连副百户都没顶得上,到了卑职这儿,就成校尉了,当时卑职差一点去考个庠生,不过,后来觉得即便考了,卑职肚里头货色,怕想要考举人就没戏,还不如老老实实干好本职工作,为朝廷做事,其实也没什么亏心的。”
乖官听了缓缓点头,就有些唏嘘,这官场上头,不进则退,你不吃别人,别人就要来吃你,至于王启年那位先祖,其实也没错,估摸着相当于后世的心理疾病,就像是后世很多**,干的久了,觉得自己手上脏的很,这种心理也正常,**专门和罪犯打交道,所谓近朱者赤,专门治疗神经病的医生看起来也像是神经病,这个不稀奇。不过,这倒是让乖官想到了,是否也要给锦衣卫这个行当配些心理医生?不过,他随即就摇头失笑,这年月,宗教大行其道,心理问题没他想象的那么厉害,王启年的先祖那种情况应该是比较少见的。
“这一次的事儿,是不是也要写成密奏?”乖官最后就问到了最关键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