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要嬉笑着说他,“能者多劳嘛!凤璋,你还年轻,辛苦些是应该的。”
乖官被两人说的只好抓头,陈继儒就劝他,这几天收敛些,不要做出什么事情,再把国丈惹恼了,就不好了。
瞧陈继儒说话时候那骨子猥亵的笑,乖官那个郁闷啊!忍不住说:“我做什么事情了我,不就是去砸了王阁老家的宅子,抢了他家的女儿么”
陈继儒大吃一惊,他本来说的是乖官带一堆扶桑公主回来,可别跑到园子里头跟公主们开无遮大会,却不想乖官说的却是抢了王锡爵家的女儿,他伸手指着乖官,下巴都差一点儿掉下来,“你你抢了王蓉蓉?”
“不然我跑到太仓去做啥的?”乖官忍不住瞪他一眼,“难不成跑他家门口骂两句?自然是砸他们家玻璃,抢他们家女儿。”
“你你知道不知道,王蓉蓉已经口头许给了申时行家的二公子?”陈继儒睁大眼睛看着他。
如今是万历十一年,内阁次辅申时行这时候四十八岁,正是年富力强,不出意外的话,再干二十年内阁也正常,而今年的春闱,申时行的长子申用憋也中了进士,次子用嘉亦有文名,他和王锡爵一个状元一个榜眼,做个亲家倒也不叫人意外。,
所谓口头许给申家,实际上大抵就是肯定了,两人在考场一个状元一个榜眼,在内阁一个次辅一个三辅,既然嘴巴上说了,哪里还有反悔的道理,所以说,乖官等于是抢了次辅申时行家的媳妇。
听到陈继儒如此一说,乖官内心也咯噔一下,砸王家,他理直气壮,我有把柄证明王家的公子陷害我爹郑国丈,但是,和整个文官集团作对,他郑国蕃暂时还没那个能力,庞大的文官集团就像是一头远古怪兽,任何敢于挡在前面的,都会被碾为毒粉。
不过,既然做了,哪里还有后悔的,难不成这时候把王蓉蓉送回去?故此他就笑笑,“抢也抢了,既然王家说我强抢民女,我自然要强抢一次给他们瞧瞧,申时行申阁老么,在内阁也是和稀泥的,胆子小的很,听说他和小妾同房被老妻闯进去也要高举双手大喊没进去,我怕他什么。”
董其昌就道:“你啊!去了趟扶桑,倒是轻狂起来了,那些话只是文人士子们编排出来的,申阁老不至于入小妾之北还要听老妻之音说到这儿,也是扑哧一笑,觉得自己这话虽然用词古雅,说的还是那桩事。
这破入小妾之北还要听老妻之音】的确太恶毒,所以说文人的嘴啊真是缺德的很,三人互相看看,董其昌赶紧正色,不管怎么说,他年纪最大,这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