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霞老爷逊色一两筹,这样的家丁万一来个君辱臣死,拼了命也要给主子找面子,不需要多,有那么几个,他郑乖官就要头疼了总不能千日防贼罢!
可文官么,都是卖嘴货,说个难听的,即便王阁老知道了又如何?恐怕顶多就是跑到慈圣皇太后那儿哭诉一下,还能怎样?
这就叫做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王衡这个榜眼在背后出主意阴人一个计策也把国丈府邸烧成了白地,也算有几分本事的,若是单思南和小窦子没带着锦衣卫大闹宁波府学凭着董其昌和陈继儒,未必能把王衡这个幕后之手怎样,倒不是说两人水平不高,实在是两人都是正经读书人出身行事的路数都是都是那一套,有脉络可循相当于双方在规则内比武,看似打的头破血流,实际上根本不致命。
而乖官这一手,就是抛弃了规则,一板砖直接把王榜眼撂倒在地,然后往对方脸上吐了两口唾沫,还骂了一句,**。
简单,粗暴,但是很解气。你烧我家房子,还不许我抢你家闺女?
不过解气完了,他终究要回去给自家老爹解释下,为什么有那么多什么什么的番邦公主,甚至还有前武备将军副千户家的正头娘子,那可是比你大了几乎一转的,你个小兔崽子,还要不要脸了。,
等苏松巡抚梁子爱第二天不顾丹车劳顿从苏州赶到太仓,郑国舅早走了,梁子爱正是恨不得捶胸跺脚来表达自己的心情,他脸上的细微表情终究让太仓知州韩泽青捉摸到了一丝儿端倪,忍不住就低声道:“抚台,国舅爷强拆王阁老府邸想必很快就会闹得沸沸扬扬,下官是没奈何,要请示抚台大人,为何抚台大人却是如丧考批?”
梁文儒一口气差点儿没喘上来,忍不住就看了这韩知州一眼,早就听说太仓知州韩明净一张臭嘴,果然不假,不过,他自然不会去告诉对方其中诀窍的,他梁文儒是朝廷二品大员,而韩泽青不过一知州,韩泽青虽然略有些决断,但跟梁文儒的老辣火候一比,顿时就差远了,别的不说,光论资历,就差着老大一截,梁文儒那是世宗皇帝时候的进士,宦海浮沉几十年,而韩泽青是世宗的儿子穆宗皇帝时候的进士,满打满算也不过做了十年刚出头的官儿,能比么。
像是抱大腿这种活儿,粱文儒已经是使得出神入化、举重若轻了,至于堂堂二品封疆去抱一个十四岁小国舅的大腿这种说出去没脸的话,**,当官的还要脸么,这年月,清流一边唾骂皇帝旧下之病在好财们一边自己老神在在收银子,这是两不耽误的事儿,要知道,骂皇帝那是职业,证明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