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山之巅寒风瑟瑟,黄药师看着手中跟随多年的玉箫断成两截内心萧瑟,伴着风雪,抬眸望向场中那名放荡不羁的男人,沉默半响,道:
“东丈,老夫为何而来,你知道的.”
细长的眸子微微翘起,东丈左手持刀往外一抖,簌!
残留在刀刃上的血水顷刻便被抖落于地,一丁点儿都没残留,黑刀,又变回了铮亮幽光的模样,挽刀抬臂将刀刃搭在臂弯处缓缓下拉擦拭刀身湿痕,东丈看向一侧兀自运功疗伤的一灯大师:“我不知道,只知道你妨碍到我了.”
没有黄药师出手,此刻的一灯不死也残,这一次决战根本不像历年的华山论剑,往年那是论剑夹带私仇,再怎么出手始终都有个度,且是拳脚相向,极少动到兵刃,算是以武会友,争个高低的一种形式。
但此刻,却是妥妥的死斗,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那种,说好听点叫华山论剑,直白点就是华山生死斗,谁都不会留情,一有机会肯定是要下死手的,不管其他人是怎么样,东丈反正是不会留手。
所以其中的危险程度可想而知,高手过招往往就是一个疏忽便能分出胜负,甚至生死,哪有打上三天三夜那种说法,历年的华山论剑打上七个日夜那是五绝以打擂台的方式轮番上场与王重阳比斗,累了就在山上休息,休息够了再次比画,所以打了七天,论了七天才分出胜负。
见招拆招,就像原著中欧阳锋与洪七公在华山同归于尽那次,算是比较温和的一种比武形式,可,现在的东丈可是手持绝世凶器玄铁黑刀,重达一百零八斤的长刀在这个冷兵器时代那可是粘之则残碰之则死的赫赫凶器。
留手?不存在的,所以被黄药师从中阻挠任谁都会生气,何况还是以脾气不怎么样的东丈,能这么说已经算是给他面子了,给他之前夜谈苦口婆心劝阻的面子。
“.”
看了眼仍在激战中的郭靖与欧阳锋,黄药师没有多言,而是踱步走向了女婿那头,随后声音稳稳传入后方:“待我先解决了这个老毒物,一贯的是是非非咱们再好好说道说道.”
此时那方大战却是郭靖始终被欧阳锋压着一头,他镇守襄阳多年,每日的精力都用在了守城之上,武学一门不说疏忽,但也精进不多,毕竟一个人的精力就这么多,一天的时间也就这么点,不可能每天花在杂事上十五六个钟头,练功两个钟还能突飞猛进。
不存在的,且郭靖还不是什么天才,甚至可以说是愚钝,跟洪七公修习降龙十八掌之时洪七公就不止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