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纪大的更是频频将头磕到坚硬的青砖石上:“爷!
求求您放过我们吧!
我上有老下有小,还死不得啊!
”
几个年轻的见状亦是纷纷效彷,一时之间小小的茶庄上充斥着惊恐的求饶声。
诧异的看了眼惊恐莫名的四人,东丈拎起酒壶往前一递:“喝一口......”
“这.....这......”
年长的神行门人小心翼翼的接过酒壶,但见此刻他们的额头上已是一片殷红,头皮早已磕破,血留不止。
微笑盯着几人,东丈收掌稍稍上抬示意他们喝酒。
银牙一咬,年长的神行门人当即仰头灌了一大口酒,兴许是喝得太急,一口烈酒下去竟忍不住剧烈咳嗽起来。
惶恐的看了眼笑意满满的东丈,此人将酒壶往边上递去,其余三人有样学样,均喝上了一大口。
待四人全部喝完,东丈收回酒壶拍了拍年长的神行门人:“这不就是了,都是自己人,有什么可怕的,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言......我叫言江......”
没等剩余几人报上名字,东丈已乐呵呵的道:“老言,我没叫错吧。”
“没有没有......爷没叫错.....”
“好,老言,我兄弟现在腿脚不便,这些日子需得麻烦哥几个辛苦,不难吧?”
“不难不难......”
几人异口同声的连连应是,可刚回嘴就发现了一丝不对劲,但东丈没给他们出声的机会,又道:“那就好。”
此时新菜已然上桌,小二正在殷勤的收起吃剩的残羹,东丈已然持快吃得津津有味,对那几人却是不再有任何搭理的意思。
“爷.....我们将张爷伺候好是不是就可以......放我们一条生路.....”
最后还是言江鼓起勇气对悠闲吃菜的东丈求饶道,他们不傻,知道这一行怪人话事的就是这名看似阳光的黑衣青年。
“老言这话却是从何说起,你们是自由的,想什么时候走就什么时候走,没人拦你。”
翻眸看了眼惶恐不安的言江,东丈嘴角微微上翘。
话虽如此,但几人却没人能够笑得出来,走?再给他们一百个胆子都不敢。
因为他们身上早就被百草仙下了毒,离了百草仙他们无人能治,只能等死,此番再傻的人都知道,他们几人的小命此刻就牢牢把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