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发现东丈身上那横七竖八的刀伤剑伤,有新有旧,新的现在还在滋滋渗血,且处处都缺着肉,让人看着就疼。
反观当事人的东丈却像个没事人一样,内心不由得又对东丈这人产生了些许钦佩之情,逐动作不慢的来到东丈跟前。
“你把拆开那盒粉末,往我背上伤口洒,我够不着。”东丈指着桌上另一个包裹如是说道。
“好。”陆冠英依言照做。
而东丈则是大马金刀的坐到了凳子上任由陆冠英往自己背上洒药,全程一句话也没说,而陆冠英也是越发的钦佩这个年轻人,皆因在自己用烈酒先往东丈伤口上消毒的时候,作为行动者的自己看得都觉得疼得慌,但此人却连眉头都没皱,真乃硬汉也。
没过多大功夫便也就上好了药,而东丈身前的伤口就没去麻烦陆冠英而是自己弄了,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轻车熟路了,烈酒往伤口一洒,跟后胡乱给自己抹上药粉布条一缠了事。
看着东丈慢悠悠的穿上衣服,陆冠英倒显得有些无所事事,皆因他在东丈的照拂下并没有受到太大的伤势,只是一些细小的皮外伤罢了,而穿上衣服后的东丈给人的感觉又变成了那个瘦弱的年轻人了,但陆冠英知道这些只是假象罢了。
两人重新对立而坐,东丈举起酒坛遥遥跟陆冠英碰了碰而后慢悠悠的说道:“陆兄,不知你在此处有无可用之人?”
放下酒坛一抹嘴角,陆冠英忙道:“先生放心,此处是陆某早年间偶然救下的人,有过性命之恩,我们可安心在此住下的。”
摇了摇头,东丈说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城里。”
“先生的意思是?”陆冠英略显疑惑的问道。
“我的佩剑还遗留在运河帮那里,虽不值当什么钱,但跟了我也有了些年头,使惯了它,别的却是不趁手。”东丈点到即止的说道。
沉吟片刻,陆冠英如是说道:“这却是不难的,陆某在城里认识一个‘神偷’,早年也曾受过咱的恩惠,陆某亲自开口,想必他不会拒绝的。”
“信得过么?”东丈斜眼看他。
“这...”
“此人独来独往惯了,从不属于任何势力,但要说他会不会泄密,这陆某就有点说不准了。”偏头想了想,陆冠英实话实说。
“行,那就他了,你去办吧。”闻言东丈立时拍板。
“好,陆某这就去办。”说完陆冠英就直接起身往门外走去。
喝了一口酒,东丈又对即将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