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两项都不太可能,因为赵婧不是普通人,她可是法师啊,在自身安全受到威胁的情况下,肯定有办法脱身,哪怕不方便施展法术,那也可以暗中打电话向我或者当地警方求助啊。
难道,是因为异界内的纠纷,导致她被更强大的法师给困在了曼谷?
想破脑袋也想不出个所以然。
当时我因为心有嫌隙,没有主动问郑可新要他的联系方式,现在想来,真是小心眼耽误大事情。
又拨打赵婧的两个号码确认均继续关机之后,我摇摇头,启动车辆离开机场,往家的方向开去。
回到我和赵婧的小窝,我看着摆在客厅茶几上昨天就为她准备好的红色玫瑰花束,摇摇头,饭也没吃,衣服也没换,就躺在沙发上盯着天花板发呆。
该不会...呸呸呸!赵婧怎么可能是这样的人。
今天也没有心思练功了,东想西想了好几个小时,我感觉眼皮越来越重,渐渐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我被几个男人低声交谈的声音吵醒,咦,怎么都是鬼话?
睁开眼睛一看,天已经大亮,因为今天是周六,我没有调闹钟。
扭头查看一番,只见一只身穿黄马褂,留着清式辫子的老鬼正站在茶几对面,一脸严肃地看着我。
我记得,这位爷叫莫尔根,是安平守门人分局局长江正的祖先。
另一只身着中山装的老鬼则坐在我脚边的小沙发上,抱胸对我点头示意,这位是赵逵,赵婧的祖先。
赵婧的爷爷赵一飞,也以魂魄的形式站在赵逵老爷子的身侧。
我心里“咯噔”一下,赶紧一骨碌起身坐好,发现我的爷爷韦碧新,也以魂魄的形式坐在了右侧的小沙发上。
而江正局长,则以魂魄的形式站在我爷爷右侧。
环顾一圈,见他们各自用或心疼,或怜悯,或怀疑的神情看向我,我心里愈发觉得不妙,连站起来迎接的基本礼仪都忘了,木然说道:“各位,各位前辈,你们怎么来了。”
我爷爷站起来,走到我边上“坐”下,然后说道:“韦策,你可要坚强一点啊。”
我愣了一下,说道:“难道,难道赵婧出了什么事情了?”
爷爷摇摇头,说道:“她倒是活的好好的,赵家先辈,还是您来说吧。”
“唉!”赵逵叹了一口气,用极其不信任的眼神看着我说道:“韦家小法师,我们昨晚半夜,收到江正局长发来的消息,说赵婧通过法师内部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