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大砍,可是他更清楚城里是一帮什么玩意!如果说十万京营是废物。南京的兵基本上可以忽略,就是废物中的战斗机,根本不能打仗。更何况还闹不清楚状况,哪能喊打喊杀的!
王在晋这时候说话了,他冷笑一声:“徐公公,你知道城外是什么人吗?”
“咱家不知!”
“是义州兵,是在辽东百战百胜,击杀老酋的铁血雄师,别看只有几千人,就算南京的兵都出去,也是送死的货!老夫再说一句不客气的,就算南直隶的兵,乃至整个江南,想留下这几千人,也要磕掉几颗牙!”
吸!
在场所有官员都觉得脖子后面冒凉气,谁不知道义州兵的强悍,可是这帮大爷究竟吃错了什么药,跑到南京来闹了?
“部堂,咱家和你都肩负南京安全,他们无缘无故杀来,形同造反,难道还要当缩头乌龟吗?”
王在晋鼻子哼了一声,说道:“恐怕不是无缘无故吧,昨天老夫听到一个传闻,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此话一出,在场全都吓了一跳,尤其是徐班的脸霎时间惨白惨白的,手指控制不住的颤抖,额头冒出了白毛汗!
“部堂,难道传说平辽公遇刺是真的?”徐弘基惊骇地问道。
“老夫也不知道,不过看样子是真的!”
“遭了!”
徐弘基失声痛叫,“部堂,这般虎狼之师,若是失去了约束,任意胡作非为,只怕江南都要生灵涂炭了!”
“老夫岂能不知。”王在晋不知道第几次叹气了,他威严地扫过所有人,厉声说道:“诸位,大家伙记住了,严守城池,万万不要给乱兵开战的借口,不到万不得已,绝对不能……”
轰!
没等王在晋的话说完,城外炮声响起。
只见一队骑兵从对面冲来,到了距离城池二百步的地方,勒住战马。
领头的把总对着上面大喊:“城上的狗官听着,我家国公爷遇刺,凶手就是织造局,就是南京镇守太监派出来的!我们今天就是要讨回公道,把阉狗交出来,不然我们立刻攻城。我义州兵说到做到,绝不含糊!”
……
真有其事啊!
刷,目光都落在了徐班身上,这帮大臣心说怪不得老阉货喊打喊杀呢,原来人家是奔着他来的!
有些人顿时目光不善,分明再说死道友不死贫道!
徐班被盯得浑身发毛,心里发毛,哪都毛毛的。
“部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