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马直奔教学楼门口的传达室,要给周刊方春编辑部打电话,问问花房隆志认不认识什么女权活动家。
到了传达室他才发现,自己不记得周刊方春编辑部的号码了。
作为从手机普及的时代穿越过来的人,他总是忘记电话本这东西,不是忘记把新得到的号码往上面写,就是平时忘记携带。
明明和马上辈子初中的时候,电话本还是个生活必需品呢。
和马抓耳挠腮的当儿,看见玉藻从二楼下来。
“你在干什么?要上课了。”一看到和马,玉藻便这么说道,看来是看他没在教室专门出来找他的。
和马像看见救世主一样迎上去,抓住玉藻的手:“周刊方春编辑部的号码给一下,赶紧的。”
玉藻从随身的包里摸出电话本翻了翻,把其中一页展示给和马看。
和马照着本子上的号码开始拨号。
东大这个教学楼的传达室,用的还是那种转盘式的电话,拨到位置还要等转盘转回来,比较费时。
和马有些急躁,差点拨错了号码。
终于那边传来花房隆志的声音:“周刊方春编辑部爆料热线。”
“我是桐生和马,找花房隆志。”和马直奔主题。
“我就是。怎么,又有什么猛料要爆?”
“我就想问问你认不认识那种女权活动家?”
“认识啊,但是他们都恨死我了。”花房隆志那边传来他挠头的声音,“因为我爆料他们挥霍NGO活动资金什么的……”
和马不由得扶额。
“好吧……那你把他们的联络方式告诉我,我来……”
“你们还是放弃吧,那种人啊,都是生意人。你要他们出面,得给钱的。”
和马皱眉:“都是生意人吗?就没有那种真正的为理想行动的……”
“有啊,但是啊,这种理想主义者平时拿不到什么资源,所以曝光量都不是很高。这种人要是曝光量高了,他离死也就不远了,你看马丁路德金和黑豹党的那个领袖。”
和马一听,好像有点道理啊。
“你与其指望他们,还不如指望我。我跟你讲,我写的那个文章超级厉害,主编一看毫不犹豫就给了版面,还是超大的版面,大到可以让大辅他搞跨页照片呢。”
和马一听喜上眉梢:“真的吗?”
“真的,关键我们确定主题之后去采访了一下千江的其他学生,没想到挖出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