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会当初击破帝国禁军后,议会长曾经问过当时的帝国元帅江天和,想不想要保住一家老小的性命。
却不料被江天和反问一句,他说治天下的人,想要好好治理天下,是不能祸及他人家属,用仁政来治理国家的人不会做这些灭绝人性的事情的,我的家人能否存活,不在于我,而在于这天下的公道也。
于是这议会长给反问住了,不仅对待江天和的家小很好,还嫁了他的女儿。可见议会那些人虽然奸猾,但也是注重名声的。
他们拿老师的妻儿来要挟,已经是下九流的手段。如果就只是因为老师不去,他们恼羞成怒杀了老师的妻儿,那他们有何颜面面对联邦的文人,面对联邦的百姓?”
一口气说了这么多,方铭大喘了几口气,抬头看向李业。
见李业眼神发亮,不由笑问道:“不知老师认为,弟子说的可对?”
“对。”
对于如此出色的弟子,李业还能说什么?就这么一个字就足够了。
“既然这样,到了适当的时候,老师大可以大张旗鼓的派遣人马,去接师娘和几位师弟师妹回来,议会现在还很艰难,必定不会阻拦。”方铭对自己的计策做了总结。
这不是空口白话,而是方铭经过深思熟虑才总结出来的。
既然料到了议会的那些家伙不会杀李业的妻儿,如果李业派人前往迎接,议会即使不想,也不能不放,毕竟李业还是北方的二把手,手中掌握了极大的兵权,这就是规则。
不过方铭说完后,抬头看向李业,却发现李业没有任何回答,只是眼神含笑的看着自己。
“弟子难道是说错了?”方铭不由摸了下自己的下巴,疑惑问道。
“没错,铭儿说的一点都没错。为师的也能看清楚局势了。”李业含笑着道。
这一刻,李业的身上的那种智慧气息再次涌起。
这个男人一生的弱点,只有妻子一人,(他和妻子才是真爱,孩子只是意外)既然料定了妻子不会因为他而枉死,理智自然而然的就回归了。
“那老师打算怎么回去呢?”方铭问道。
“这个铭儿可不必管,为师的自有脱身的方法。”说到这里,李业责备了看了眼方铭,道:“现在最重要的是你,要是让那辛庄知道,你这个神乎其来的故人实际上是方天仁的继子,那他肯定会欢天喜地的抓着你去见慕容焕的。这次你不该亲自来的。”
“没有我,你又怎么会改变主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