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征兆的大地突然间开始颤动,惊得林中的飞鸟惊起一片。
一个个打着瞌睡的辽州巡逻兵们,被这突然出现的一幕给弄迷糊了,正座在篝火旁互相依靠而休息的他们,先是露出了一个迷茫般的眼神,接着就是互相对视着,似乎想要印证这大地颤动之声到底是不是真实。
“冲呀。”
还没有得到确实的结果,或是说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的辽州五百巡逻兵便听到了那最先入耳的大喊冲击之声,直到这个时候,才有少数人反应过来,是有人来偷营了。
“是偷营,偷营,大家快起来。”一名有经验的百夫长高声的叫着,第一个拿出了手中的武器,一把铁制的长枪。
随着他第一个站起,接下来又有一些个什长和伍长起了身,他们大声的喊着,想要影响到其它士兵。但不等大家完全的反应过来时,一阵的箭雨突然而落,那些最先站起来的士兵就成为了第一批箭靶,一个个胸口中箭般的倒在了地上。
每一名撼山卫都拥有着一把加强的牛角长弓,使得他们还没有进入到战场之前,就先来了一波箭杀。
箭雨落下,当场就有数十名辽州巡逻军被射死,还有大约上百人中箭受伤。
仅仅只是一波箭雨之后,撼山卫重骑兵便冲进了军营,来到了篝火之旁。全身被黑色的锁子甲布满,头上也带着只露出了双眼一鼻一口的黑色头盔,便是他们的战马也是披甲而来,保护到了牙齿一般的他们,可以无惧于任何近身的冷兵器攻击。
跃马而来,但凡是撼山卫重骑兵所到之处,亮银枪也在不断的闪烁着,一道道鲜血飞溅就是对他们出手的最好回报。
五百巡逻兵而已,在毫无防备之下,很快就淹没在一千撼山卫的冲击之中,就像是一叶小舟在海啸袭来时一样,没有翻起任何的风浪。
最早应该清醒的巡逻兵全军覆没,无人阻拦的撼山卫们,将一片片的篝火挑起,扔向到附近的一座座牛皮制的皮帐之上。火借风势,大火熊熊而燃。
“啊!怎么回事?”
“某的战甲呢?”
“某的兵器呢?”
很快,各种各种的喊声于军帐之中响起,接下来越来越多的辽州军从军帐中跑了出来。但不等他们看清外面是什么情况,眼前便会闪过一道银光,接着就是人头落地,亦或是身躯砸地的声音。
这一刻,撼山卫平时的非人般训练终于派上了用场,按着平时所学的那般,借着战马的速度,往往他们只需举枪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