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句话仿佛石破天惊,炸的屋子里霎时一片安静,针落地可闻。
安平翁主交握的双手不禁又抓紧了些。
安二夫人半晌才回过神来,脸上是一片被侮辱被冤枉的青紫之色,她又愤怒又失望的看着阮二老爷:“阮二,原来我安月在你心里,就是这么个恶毒的妇人吗?!”
阮二老爷微微撇开头,不去看安二夫人:“你别问我,我以前以为你不是这样的。可是,究竟事实如何怎样,我也迷茫了!……华儿的死,疑点重重,眼下白儿即使生病都在喊的那些话……如果你是我,你就不起怀疑吗?”
安二夫人这才反应过来,怪不得阮二老爷的表现这么反常,原来他把白儿的梦中呓语同那小兔崽子的死联系到了一起!
安二夫人简直说不出半句话来。
几十年的枕边人,竟然为了旁人,这么不信任她……安二夫人原本就有些疲累的身子,更感觉到一种近乎于心寒的心累。
大概人伤心到了一定地步,根本就不会去大吼大叫了。
安二夫人冷冷的看了阮二老爷一眼:“若是你心里头先入为主的认为是我杀了那个短命鬼,我说什么你也不会相信……随你怎么想吧,怎么,就算我弄死了那小崽子,你还要让我给他偿命吗?”安二夫人语带嘲讽的说着,眼角却有些红了。
说完,安二夫人袖子一甩,径自又回到了阮楚白的床榻边,坐在昏迷的阮楚白身边,去照顾阮楚白了。
阮二老爷嘴唇微微抖着,说不出半个字来。
他叹了一口气,有些疲惫的重新坐会了椅子里头,疲累的闭上了眼睛。
方菡娘同安平翁主对视一眼,知道眼下正是告辞的好机会,先后向阮二老爷告退了。
两人像是有什么默契般,一直到离开这座偏院,两人顶多只有过几次眼神交汇,半个字都没有交谈过。
等到出了这偏院许久,安平翁主才像是逃出了什么地方一样,深深的吐出一口气,看向方菡娘:“你怎么看?”
颇有一副心有余悸的模样。
方菡娘同样心事重重的摇了摇头。
方菡娘开了口:“这事,不能告诉老夫人。”
两人交换了一个彼此之间才能意会的眼神,安平翁主极有默契道:“放心,我会帮你瞒着的。”
待出了院子,到了叉道口,方菡娘便同安平翁主分开了。
这时已然是临近要就寝的时间了。
小雅一直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