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屑要了呢!”
“对!没错!一码事归一码事,我们现在愤怒的是那小兔崽子不把我们这些平民百姓放在眼里的事情!”
有人牵头带动节奏,很快大堂里的气氛又剑拔弩张起来。
若说方明淮最初还在反省自己想的不够全面,此时此刻他已经明白,这些人的起哄,跟他方才的行事没有任何干系,这些人,只是看他们一个大人带着两个小孩,势单力薄,想找茬而已。
简单的说,就是仇富。
“你们够了!”阮楚宵板着个脸开了口,“不要太得寸进尺!”
“什么得寸进尺啊!我们可什么都没得到!”
“对啊对啊,你们不是有钱吗?这样吧,要不让那小兔崽子把酒全买了分给我们算了,反正你们有钱也不在乎这些!”
“没错!就该是这样!”
阮楚宵危险的眯起了眼。
所谓刁民,他见的多了,这些人无非是看见方明淮身怀重款起了歹心趁机起哄罢了。
这样,他也就不必再同这些心怀不轨的人讲什么道理了。
不服?那就打到服为止了。
他的手慢慢扶上了腰间的剑鞘。
“你们这样毫无道理!”方明淮大声道,“难道你没有房子,走在路上,看到别人有大房子,就冲进去要求对方给你买栋房子才行吗?!我家的钱也是我姐姐努力挣来的,日后我也会更努力回报我姐姐,我花钱花的问心无愧!凭什么我问心无愧的花钱就要被你们强迫买单?!”
小小男孩一脸倔强的大喊着。
阮楚宵愣了愣,继而慢慢露出了个欣慰的笑。
挺好的,不以他人的意志胁迫而改变自己的想法初衷。
挺好的。
方芝娘摸了摸方明淮的小脑袋。
那些人被一个孩童的反问,问的一瞬间有些哑口无言了。
但他们本来就不是要跟方明淮讲理的,之前扯那么多,无非是想让他们的“抢劫”,看上去正义些罢了。
给龌龊的事安个借口,好让这些龌龊的事看上去出师有名,这是一些卑劣人的常用手法。他们不仅要抢你的东西,还要昭告世人,你活该被抢。
方明淮还小,并不懂得这些,但阮楚宵是懂的。
他已经不打算跟对方再说些什么了,对方贪念已起,哪里会因为三言两语放弃贪念?
对方被方明淮扯去了那层义正言辞的外衣,索性凶相毕露了,以虬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