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她让别人该怎么回呢?
若说参加太子妃娘娘的宴会代表不了什么地位,那么,这话传到太子妃娘娘的耳里,还有她们好果子吃吗?
她们能说什么呢?
任谁都不能否认,参加太子妃娘娘的宴会,代表的是一种认可,是一种承认。
而这种认可,承认,确实在某些情况上,是能象征着这人的地位的。
拓跋燕发现,她被方菡娘一步步引进了坑里。
方菡娘露出一抹细微的笑意,点到为止,并没有再谈这个话题。
她深知,这个社会对商人的偏见不是她三言二语能抹去的,她今天这般理直气壮,也算是沾了太子妃娘娘的光了。
方菡娘微微一笑,把话题又带到了另一个方向上去。
“那么,咱们就再说说我‘欺负’这对苦命主仆的事。”方菡娘平心静气道。
方才她那一番说法,已经让在场的扭转了对她的看法,接下来就是洗清她身上的污名了。
毕竟,她眼下代表的不仅仅是她个人,还有整个平国公府的名声。
方菡娘看向鲁怀晴,微微一笑道:“鲁姑娘,你还记不记得当时是怎么上了我的马车的?”
鲁怀晴眼下已经有些畏怯了,她躲闪开方菡娘的目光:“不,不记得了。”
方菡娘善解人意道:“不要紧,你不记得了,我替你回忆回忆。”她微微一笑,“当时,鲁小姐上京,只带了这位明月姑娘一人,没有请护卫,就这么勇敢无畏的,租了一辆马车就赴京寻父,说实话,当时我是很敬佩鲁小姐的勇气的。”
不少闺秀都微微惊呼。
她们方才听明月说路上遇到了些“麻烦”,谁都没怎么往心里头去,毕竟谁在路上赶路还遇不到几次麻烦呢?
可她们怎么也没想到,明月跟鲁怀晴竟然那么大胆,竟然敢不请镖局不带护卫就那么大咧咧的上路。
这种行为,说好听了是不知人间险恶,说难听了就是没有脑子,跟送死也差不多了。
毕竟,两个妙龄少女,孤身上路,路上万一发生点什么,那可就真是追悔莫及了……
鲁怀晴垂着头喃喃开口:“怀晴自幼生活在淳朴之地,未曾遇到什么险恶之事,便天真的以为这世道大多都是好人,安全得很了。”
明月有些愤愤不平,她眼下虽然有些发憷方菡娘的身份,但这并不影响她还想占据道德制高点。
明月道:“小姐不必这般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