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霍得变了脸色:“你什么意思!”
方菡娘平静道:“你什么意思我就什么意思。”
鲁怀晴双眼含泪:“妹妹,你若不想捎我们一程,大可拒绝,这般折辱我又有什么意思。”
方菡娘一如既往的平静:“所以只许你的丫鬟折辱我家,就不许我折辱你们?”
鲁怀晴被方菡娘梗了一下,抽噎道:“明月她,她就是那般鲁直的性子,有口无心……”
方菡娘冷冷一笑:“好巧,我也是有口无心。”
鲁怀晴又被方菡娘梗了一下。
明月嚷嚷道:“别以为带我们一程就了不起了!”
方菡娘冷冷接口:“是没什么了不起,比不过你坐在我家马车里还大放厥词了不起。”
明月瞬间涨红了脸:“你在威胁我?!”
“明月!够了!”鲁怀晴一脸屈辱的喊住了明月,垂下眉眼,低声下气道,“妹妹,是明月不好,我替她向你陪个罪。”
明月还想说什么,却被鲁怀晴瞪了一眼,讪讪的闭上了嘴。
方菡娘也懒得跟她们再计较,说起来这事还能怎么样?她是膈应这对主仆,但总不能深山野岭的把她们扔下,任她们自生自灭吧?
这事就以鲁怀晴的低伏做小画上了句号。
方菡娘不再搭理这对主仆,连带着茉莉对这对主仆也没了好脸色。
鲁怀晴跟明月老老实实的坐在马车里,没再出什么幺蛾子。
只是在驿站住宿时,鲁怀晴脸上总是一副受尽磋磨忍气吞声的小媳妇模样,红着眼,抿着嘴,基本不怎么说话,旁人找她说话时,也总一副惊恐的模样小心翼翼的看下四周。若方菡娘在附近,她就瑟缩的摇摇头什么都不说;若方菡娘不在附近,她就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抖抖嘴唇,却又什么都不讲。
鲁怀晴本就是小家碧玉的气质长相,这样一来,越发显得她楚楚可怜,惹人怜惜的不得了。
终于,在一次投宿时,有个年轻气盛的镖师忍不住了,拦住了后头的鲁怀晴。
他怜惜道:“鲁小姐,方大小姐已经上楼休息了,你到底怎么了,可以跟我们说说,若是受了什么委屈,我们也好帮你从中调解一下啊,方大小姐是个和善人,不会为难你的。”
旁边几个镖师纷纷附和。
鲁怀晴被逼急了,仍是红肿着眼摇着头,哽咽道:“谢谢大哥的好心,但我不能……不能不识好歹……”
明月在一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