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想往我身边钻当大丫鬟呢……可要是我身边的大丫鬟光由着我性子来,半句逆耳直言都不会说,那我要她们有何用啊?”
方菡娘忍着笑点了点头,陈礼芳现在会谋划了,不错不错,总算这几年年岁没白长。
再说那肖婆子提了花皂订制礼盒去了陈夫人那,陈夫人正在拿着绣棚绣花,见肖婆子过来,有些奇道:“嬷嬷,你不在芳儿那,过来作甚?”
肖婆子脸上堆满了僵硬的笑,递上手中的花皂礼盒,对陈夫人道:“夫人,方姑娘过来了,托老奴给夫人把这礼盒送过来。”
陈夫人一见,竟然是刚上不久的限量订制礼盒,一阵欣喜,伸手接过,把玩许久,对于方菡娘的用意,更是了然,叹了口气,笑道:“……算了,既然是她来,她向来又妥帖,想来芳儿由她看着,也能沉稳些。”
她想起儿子对方菡娘的迷恋,这三年房里一直不肯放人,非说要先立业再成家。这两年更是早出晚归忙着生意,一副勤勤恳恳的模样,她这当娘的,见了是又欣慰又心疼。
哎,他们本来就是商户人家,虽说跟方菡娘家里差距还是有些大,不是怎么门当户对,若儿子执意要接这个方菡娘进门,也是勉强可以的。
好在那个方菡娘看上去是个识趣知礼的人,即便她进了府,想来也不会跟正头夫人叫板。
……
陈礼芳同方菡娘在亭子里玩了会,不多时,就陆陆续续有小姐过来了。
那些大户人家的小姐可不像方菡娘这么光棍,半个丫鬟都不带,几乎个个身后都跟了一两个。这样一来,虽说陈礼芳就请了那么几位小姐,但架不住随从的丫鬟多,亭子里几乎都是莺莺燕燕,虽也有不少余裕的地方,但远处望去,不知是人赏花,还是花赏人了。
“哎呀,这个妹妹是谁啊?怎么从未见过的?”有位小姐捏着帕子掩着嘴角笑,看着方菡娘,向身边的人打听着,“……生得可真是好,连罗妹妹都被比下去了。”
听得这话,周围不少人就一阵窃笑,到底是顾忌着那个“罗妹妹”的面子,没有肆无忌惮的笑出来。
有位小姐的脸就涨红了,她攥紧了帕子,把手往石桌上一拍:“许红英你说什么呢?”
“呀,罗妹妹急了啊。哈哈。”
“你再说一句试试?”
“罗妹妹”名唤郑霞,并不姓罗,而是她经常自得于自己的美貌,有次有个酸书生当着她面作了首酸诗,将其比作“罗敷”,她没有出声,笑着默认了。从此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