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总觉得心里发虚啊,银子烧手的很,烧手的很。”
方菡娘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家这六叔真是个朴实的汉子,她笑道:“六叔,我来就是问你啥时候有空的,有空了咱们就先去把那烧碱给捣鼓出来。”
方六叔喜上眉梢,以拳击手,爽快道:“现在就有空的很,走,咱们这就回家整去,正好盖房子我还又买了好几大袋子生石灰,还在家里垛着呢。”
方菡娘见方六叔这么爽直,她也不含糊:“好,那咱们今天就去开始弄,早弄完早休息。”
“哎,好嘞!”
叔侄二人一起回了家,还没到家门口,就隐隐听到了杏花娘嘴里边磕着东西边在那说闲话的声音:“哎呦茹娘,不是我说你,你这眼光也太高了些……方嫂子,她小孩子家家的不知事,这事你可得把主意拿正了。我那娘家侄子,长得可是好看的很,地里的活又是一把好手,不知道多少小姑娘想嫁呢。啧啧,要不是我家杏花已经定亲了,这肯定轮不到说给你家茹娘啊。”
“你,你给我滚!”方六婶不知道掀了什么东西,不一会儿就见着杏花娘狼狈的从他家门口跑了出来,一边跑一边还往地上狠狠的唾了一口,“呸,什么玩意儿,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结果杏花娘一抬头,就见着方长庆阴着脸正在瞪着她。
杏花娘脸色又白又红,煞是好看。
“长,长庆哥。”杏花娘结结巴巴的,“你咋在呢?……我,我可真是好心啊。”她为自己辩白着,“我那娘家侄子真是个好人家……”
方长庆没吭声,杏花娘越说越心虚,索性一溜烟跑回了隔壁她自己的家,还急急把门给刃上了。
方长庆大步进了院子,从敞着的屋门那,可以看到方六婶正摸着方茹娘的头,低声安慰着,方茹娘坐在凳子上,低着头,不住的抹着眼泪。
方菡娘这暴脾气啊,一下子就上来了。
“茹娘姐,那个三八咋欺负你了?!”方菡娘急着问。
方六婶嗔怪的看了一眼方菡娘:“小姑娘家家的,别骂人。”她叹了口气,“也没什么,实在是杏花娘说的那人……”
她有些难以启齿。
她怎么当着孩子的面说,听说那人小时候伤了下身,没法人道了……
这不是害她闺女一辈子吗?!
可这种话,又怎么能说得出口呢?
杏花娘就是瞅准了这点,半是真提亲,半是拿来寒碜人的。
他们家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