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便是这一幕,老人的背影是那般的孤寂落寞,心底不禁叹了口气。 “老爷,您的安神茶。” 没有伸手接过茶杯,安老太爷沙哑的声音响起,“阿秋,你说我是不是错了,当年要是我去得早点,是不是一切都会不一样。” 如果他没有一时心软,没有对她们所作的事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的小丫头也依旧还会叫他一声太爷爷,依旧会亲昵地黏着他。 主仆多年,秋伯心底深知他现在只需要扮演一个倾听者的角色便好,捧着茶杯,静静地站在那里。 十七年的事情,谁对谁错,孰是孰非,早已分不清了。 安老太爷自顾自地说着,眼底伤感,“你说,我有生之年还能听到那丫头喊我一声太爷爷吗?她还会愿意喊我一声太爷爷吗?” “老爷,您……”您又何必再为难自己呢? 秋伯不忍地别开视线,十七年的愧疚惩罚难道还不够吗? 安老太爷低低笑出声,最后放声笑出声,那笑声蕴藏了无尽的凄凉和悔意。 “不会了,那丫头不会再喊我太爷爷了!”说着,安老太爷眼角溢出几分水光。 “她恨我,那丫头恨我啊--” 此时的他,也只是个老人家,一个期盼着曾孙女的老人,而不是外面人人尊敬的安老太爷。 秋伯脸色担忧地看向安老太爷,却也没出声劝话,因为他知道那根本没用。 心病还得心药医,解铃还得系铃人啊! 一轮皎月升上枝头,柔和的月光洒落在屋内,映了满室的冷清和孤寂。 …… 自从那天在千食斋那么一闹之后,简清的名字也在圈子里传开了,而向承也成了众人的饭后闲谈,曾经受到向承欺负的人更是觉得大快人心,对不曾见过的简清更是好感倍增。 不知是不是安老太爷那番话起了作用,这几天安家人一直很安分,就连安曼也没有去找简清的麻烦,夫妻两人一直忙着给向承找医生,希望能将他的手给治好。 外界发生的一切简清都不关心,清闲地窝在家里,除了早餐出门晨练之外,几乎是宅在房子里。 夏日的清晨,郊区的空气清新无比,世锦豪庭周围有着一大片郁郁葱葱的山林,放眼望去,心情不由都轻松了几分。 简清一大早便抱着相机出去,自从住进世锦豪庭,每天她都会跑到莲池边晨练,一呆就是两个小时,对那片莲花池更是情有独钟,昨晚一时心血来潮想要拍下莲花缓缓绽放的时刻,所以今天还特意起早了。 简清盘腿坐在莲池边的磐石上,手托着下巴,浑身泛着一股慵懒劲,眸光专心盯着莲池,眉眼柔和平静。 捞过手机看了一眼,已经八点出了,睡莲开花的时间一般是八点至十点。 简清坐直身子,拿起相机对准莲池,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