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是四成把握?那何时才有十成?”
“诞下之日,便是十成。”叶云水如此回言,德妃的眉头微微轻皱。
文代荷的手一直都摸在小腹之处,脸上依旧浮起一片红晕……
让宫嬷先扶着文代荷退下,叶云水心里略有忐忑,嘱咐两句道:“臣妾多言一句,过两个月,还是称所孕女婴为妙。”
“理当如此。”德妃口吐四字,文贵妃则看了二人半晌,叹气的道:
“这还得熬到什么时候……不知那位还能否挺得住。”
好似自言自语,可话语中所言自是担忧明启帝的身子。
三人沉默无语,不大一会儿,门外有人来请文贵妃,道是皇上召见,文贵妃立即行去,叶云水则也离开“永宁宫”,直接回了庄亲王府。
事情回禀给庄亲王爷与秦穆戎,老爷子冷哼一声别过头不说话,秦穆戎只带着叶云水回了“水清苑”,二人细谈起来。
“祈红利今日来信,道是已安稳回了南方,更是直问南方总军令牌是否在我手中。”秦穆戎这话说出,叶云水倒是愣了下,祈红利本是撂下话,秦中岳登基他就反,如今问南方总军令牌是何意?
“他可是在问,如若他反秦中岳登基,爷是否会干涉?”叶云水试探相问,秦穆戎则是点头,“一是此意,二是问我是否有夺位之心。”
“爷有吗?”叶云水的心悬了起来,这也是她第一次如此一本正经的问秦穆戎。
这些年的风风雨雨、坎坎坷坷,秦穆戎总不会无半丝野心,之前屡次问起,他都支吾言语。
秦穆戎看着她如此认真的神情,反问一句:“你想吗?”
叶云水摇头,秦穆戎则将其抱在怀中,“你不想,我就不想。”
这一句回答让叶云水心中难言,可今日多了一分固执,继续道:“穆戎,我是在说正经的。”
“我很正经。”秦穆戎把她的身子扳过来,二人面对面,“瞧着我似是玩笑吗?”
那双黑眸中隐隐有她的影子,一张冷峻的脸嘴角却带了一弯弧度,叶云水伸手摸摸他的鼻梁,“真的?”
“我何曾骗过你?”秦穆戎这话说出,倒是让叶云水的脸上扬起一抹灿笑。
嫁给秦穆戎这几年,从远漠至亲密无间,他好似从未说过一句诳语蒙她……
回以轻轻一吻,叶云水灵巧的小舌轻轻扫着他的面颊,秦穆戎嘴角微笑的弧度更弯了些抱着她站起身,倒是颠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