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把这事掰扯清楚就觉得浑身好似带刺一般的难受,更是顾不得遮掩寒暄,而是直接言道:
“父皇,三皇祖父手中无军权,传位于其子还罢,可他要将位子传给外人,比如传给秦穆戎,那手握西北兵权,又身居皇族长之位,儿臣即位之后,还不被那畜生生吞活剥了,此事绝对不可”
明启帝猛然抬头,目光直视着秦中岳,口中道:
“你怎知他来此欲传族长之位给穆戎?你居然在朕身边收买人?”
秦中岳怔住,连忙上前道:
“父皇,儿臣那是怕您身边恶人太过,故而才吩咐父皇身边之人不得有半点儿松懈的侍奉父皇,可儿臣今日冒死直言,无谓父皇的怪罪乃是为父皇着想,儿臣绝不能同意秦穆戎接族长之位,绝不同意”
“你不同意?你凭什么不同意?”明启帝狂怒拍案,桌上的茶盏都跟着跳动起来,指着秦中岳便是怒斥道:
“瞧瞧你近期做的这些事,杀死祈家家主,而后又派人跟踪皇族长以及庄亲王,让朕都无颜面对太后的碑位,朕本是不愿说你,让你好生反省,可你却如此接二连三的犯错,连朕的身边都布了眼丁,你到底还心中有没有朕这父皇?”
“南方总军令牌一直杳无音讯,而秦穆戎那个兔崽子与儿臣针锋相对,父皇心慈善念,可其余之人哪里如此对您?他就是有野心欲夺这江山,您还让儿臣放过他?你可想过儿臣的命是否一样重要?”
秦中岳心里也来了气,未有半分的怯弱,倒是与明启帝针锋相对起来。
“朕心慈善念,而你却心胸狭隘,对着肃儿说等着要他的命,这话不正是出自你口?朕只当不知这些事罢了,你却得寸进尺,让朕着实的失望”明启帝立即朝外吼道:
“来人,让太子禁于‘延庆宫’,不,禁其在太后葬灵之前好生的反省何时反省好,何时再来见朕”
明启帝令牌扔下,门外皇家侍卫接二连三的涌了进来,秦中岳瞠目结舌,看着明启帝道:
“父皇,你要囚禁儿臣?”
明启帝摆了摆手,显然不愿再多说半句,秦中岳叫道:“父皇”
“还不快走”明启帝此话一出,皇家侍卫立即扶着秦中岳往外行去。
秦中岳搡开侍卫之手,却因气恼过剩忘记了臀部有伤,跌倒在地,那副糟糠之相让明启帝厌烦透顶
待这永和殿的大门关紧之刹那,明启帝只觉胸口揪痛不已,瞬间的就昏倒过去……
二日一早,朝堂传出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