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么分寸不分寸的,回头再跟他算账”叶云水赌气的往后一坐,想了半晌只得出了马车,临走时更嘱咐叶重天,“在车上呆着,不许下来。”
虽是嘱咐,可听在叶重天的耳朵里却更似命令,下意识的看了秦忠一眼,脸色胀红,秦忠也险些咬了嘴,只得安抚道:
“……世子妃是好心,怕您受委屈。”
叶重天连连点头,却不知还能说何,秦忠下意识的摸了额头的汗,则连忙上前跟随叶云水上前而去。
黄正海看叶云水独自而来,依旧那副硬气模样,“世子妃终于肯出来见本官一面了,本官真是万幸。”
“黄大人,您还要这张脸么?”叶云水这开口第一句话就周围百姓哄堂大笑,黄正海被这话噎的瞪了眼,气的嘴都哆嗦,“世子妃何出此言?本官对您恭敬,您却不顾脸面对本官加以斥责,实在……不成体统”
叶云水冷哼道:“你对本妃恭敬是应当应分的,本妃为何要给你脸面?”
黄正海怔住,气恼道:“那就请世子妃顾忌本官脸面,主持公道,到底这婚事怎么办”
“你让本妃给你脸面?本妃凭什么答应你?黄大人,您如若还懂点儿礼义廉耻,就赶紧带着你这些奴才滚回总督府,太后殡葬还不足一年,您就在此叫嚷提婚事,喜事,您往这四周瞧瞧?连个挂红喜的人家都没有,你怎么就能恬着脸跑到外面如此逼镇国公爷给你答复?”
叶云水这话骂出,却让周围百姓议论声更嘈杂。
之前有同情黄家人的此时都有摇摆,纷纷纳闷,这世子妃说的乃是正理,一位握权提督能让镇国公给欺负了?这话可说不通,这涅粱城的百姓可比远郊偏荒之地的百姓多几分灵嗅,可不单看这官居几品,也知手握重权才能大嗓门嚎。
镇国公虽乃当朝唯一一位公爷,可手中无权?黄大人做出这一番委屈之像,到底为何?
那议论之声传入黄正海的耳朵,让他羞涩难堪,吭哧半晌才道:
“本官未提现在便办喜事,可终归应该定下时日,哪怕是一年?三年?也得有个说法”
冷笑一声,叶云水继续道:
“镇国公爷与你嫡女的婚事乃皇上钦赐,你想要说法,为何不直接进宫去问皇上?抑或私下里去寻镇国公商议,偏偏跑到这‘楚香楼’门口来吵嚷几日?本妃说你不要这张老脸,你还有何不肯承认?你就不觉得臊得慌?”
“欺人太甚,简直欺人太甚”黄正海是真不知该说些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