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肠子,也不会在一时全都用出来。”
“穆戎,我无碍的”叶云水说辞急迫,却直接道出了秦穆戎之名,她完全没想到秦穆戎允此时还有顾念她的原因,心里一股涌动,却不知还能说些什么才好。
祈善对她口中称这一声“穆戎”略有惊异,而后见秦穆戎一副习以为常的模样,不免神情略有落寞,为掩盖心丝颤动,连忙饮了两口酒,才开言说道:
“二嫂还是听二哥的吧,二哥这虽是为了你好,也是为了庄亲王府,终归这府中不仅你们二人,而且庄亲王爷如今已往西北督战,量他们也不敢闹腾出什么太大的花样来”
“仇怨清算不在这一时。”秦穆戎说完便拍了拍叶云水的肩膀,直接转身与祈善又灌上了酒,二人也不再谈此事,而是径自对饮。
时辰不早,门外将领过来回报,已到启程之时,祈善站起身干掉最后一碗酒,抹抹嘴,目光看了看叶云水,而后朝着秦穆戎一拱手,便转身离开营帐。
叶云水随秦穆戎迈出帐外,目送祈善率军离行,那高悬圆月散发澄亮之光,铺洒下来,落于祈善头马之上,更添了一分孤寂之色。
“希望他这一行能没事……”叶云水忽而言此一句,秦穆戎却未有半丝醋意,随之点了点头,慨然言道:“咱们回吧”
扶着叶云水上了马,秦穆戎翻身上马纵越归城,待到庄亲王府之时已天色蒙亮,二人洗漱后便于床上歇下,二日醒来之时,都已临午时。
未着急起身,叶云水凑与秦穆戎一旁说起了太后的病症,“……心里挂念着庄亲王爷,寝寐不安,身子不是很好,妾身又为其加了味猛药,说句不孝的话,能有二年之久,已是一大关。”
说是二年,已经是叶云水做出的最大的期限,秦穆戎自明此意,感叹一声,出言说道:“有一日、算一日,今日去探一探三皇祖父与长公主,其余都是小事。”
三皇祖父虽不沾朝堂之事,可却是这皇室族长,话语分量极重,连带着明启帝也不得不放于心中,而长公主历经之前那件事后,也愿出头助庄亲王府,这可谓是秦穆戎的助力,纵使抛开这一层,一位皇祖父、一位皇姑姑,终是要去拜会一二。
“妾身让他们收拾好一套礼件,不是什么贵重物件,三皇爷爷喜爱妾身沏茶,妾身让人寻了一套黄花梨的茶案,送长公主的乃是花种。”叶云水说完,秦穆戎则笑着捏了她的小鼻子,“都依你”
二人笑着又腻了会儿便起身洗漱,用过午饭,二人则又出了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