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丝童真也是难免……瞧着他那忽闪的睫毛又长又密,让叶云水好一阵羡慕,“世子爷,都快晌午了,您还不起身?刚出去可听说了,王爷昨晚伤了,您不起来去瞧瞧?”
秦穆戎又把脑袋往她怀里拱了拱,嘴上却是言道:“那老头肯定是装的”说着,又把她往怀里抱的紧了几分,找了个最舒服的姿势继续趴着。
叶云水叹了口气,秦穆戎显然是昨儿灌了太多的酒,尽管沐浴了两次,到现在依旧满身酒气,连眼睛都不愿睁开,与他在一起这么久了,还是第一次看到他赖床
“早饭没用,午饭不能省吧?您不饿,妾身也饿啊”叶云水感觉自己现在的作用就是抱枕,可秦穆戎本就魁梧健壮,个头儿还高她许多,这般压下来没一会儿,她就身子麻了。
秦穆戎动了动,只揉着头道:“头疼。”
叶云水为他按了按摩,又让花儿拿了醒酒汤,心里却想着庄亲王爷,居然醉酒摔伤?这说辞实在有些牵强。
一直磨蹭到午饭摆上桌,秦穆戎才不情愿的起身,只感觉脚步踩的都是棉花似的,叶云水想着昨日他那一副豪放痛饮的模样,再一看今儿这副尊容,不免撇嘴偷笑,却被秦穆戎看了个正着,狠狠的捏了她屁股一把。
二人坐下用饭,花儿撩了帘子,道是秦慕瑾来了
叶云水让人将他请进来,问道:“四爷可用过了?不妨坐下一起用些”
秦慕瑾拱手谢过,面现急色的与秦穆戎言道:“二哥,父王从昨晚就在‘翰堂’未出,而且下令把‘兰香院’给围了,不允任何人出入,今早还递了折子请休半年,我刚去‘翰堂’求见,却是被拒之门外,这是在搞什么鬼?都说昨儿你跟父王拼酒了,老爷子没什么旁的事吧?昨儿还好好的,这娶了贵妾一宿就伤了?实在是太蹊跷了”
秦穆戎皱了皱眉,连叶云水也面露惊诧,说请休之事她听说了,可把“兰香院”围了却是为何?难道……田梦语出了什么事?
叶云水不放心的看了一眼秦穆戎,秦穆戎凝眉沉思,半晌才摇头,“我也不知他搞什么名堂。”
秦慕瑾面露急色,却是叶云水开口言道:“四爷别急,昨儿王爷与世子爷拼酒之后是侍卫随着走的,按说不应该有什么事,就不知在‘兰香院’发生了什么……”侍卫不可能让王爷磕着碰着,除非是在不便相随的情况下。
“只听婆子们说有惨叫声,王爷去了没多久就离开了‘兰香院’,并未在那里过夜,走时就让侍卫围了院子,田家那些陪房们一个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