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便往床上走去,大手一拂。那轻纱帐子盈盈而落,一件又一件的衣裳被扔了出来,叶云水抵不过他的火热,只得在最后关头乞求着秦穆戎道:“爷,您轻点儿!”
秦穆戎身体一僵,翻身躺下让她落坐自个儿身上,由着她一阵手忙脚乱急色……眼底是隐藏不住的柔情笑意……
叶云水在药膳阁撤股的事儿却是让忠勇伯府、孝义侯府那四家人都没了辙,可秦穆戎整日的陪在叶云水跟前,凡是来拜贴的一概不见,即便寻到了王侧妃、冯侧妃二人身上也无济于事,奉国公府脑袋一热,还直接找到了庄亲王爷的跟前,话还未等说完,却被庄亲王爷将奉国公的世子一脚给踹了回去,道是有本是撬人家买卖没本事擦屁股还好意思出来晃悠,简直是丢奉国公的脸!
一时间,四家人各种招数都出了,可王府却像是一个铜墙铁壁一般根本插不进去,叶云水倒是对庄亲王爷的态度表示惊诧,她真没想到庄亲王爷会站了她这一侧,不过转念一想也就释然了。好歹她是王府的人,而那些虽是亲戚相对来讲还是外人,庄亲王爷起码还是个不会胳膊肘往外拐的。
王侧妃的病养了大半个月也算是痊愈了,只是整个人的气色看起来却没有以前那般圆润了,大病一场,消瘦的憔悴却是脂粉遮掩不住的,冯侧妃虽是整日在“易安堂”分派府中差事,可她越是这般,王侧妃的心情就越差,整个人好似是褪了一层皮的模样。
时间就像是岩石缝隙中的潺潺流水,不经意之间却是匆匆而过……
如今已是阴历七月中旬,叶云水已有五个多月的身孕,抚摸着隆起的肚子,她坐了院子里看着花儿、青禾几人指使着小丫鬟们驱赶蚊虫,还有几个小丫鬟坐了台阶上,在叶云水的指导下学着用柳条编些小花篮儿,放于寝房之中插上鲜花甚是好看。
叶云水这些日子的妊娠反应很是严重,用了吃食不用一刻钟就全都呕了出去,除了她自己之外,又有好多太医都过来给瞧过,连带叶重天都与太后请命过来给叶云水诊治了一番,都苦叹无法,只能熬过这一阵子盛夏才行……
有太医给叶云水开了几副方子,叶云水却坚持不肯喝,是药三分毒,她无论怎样难受都硬撑着不用药,连秦穆戎亲自端了跟前她都摇头不肯喝,气的秦穆戎发了好几次火却都捱不过她的死拗脾气,只得让人换着法的弄吃的给她用。
叶云水也是来了倔脾气。尽管吃什么吐什么,可她仍旧往肚子里灌,凡是好吃的一概不拒,虽说吐的嘴里全是苦味儿,她也没有丝毫的怨言……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