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爷到旁的屋里歇,她是个有身孕的应该知轻重,不能如小家出来的女人一般……
叶云水起初还听着,可越听越是不耐烦,一直都没什么作呕的反应,那会儿却是头脑发胀,胃里翻滚着就忍不住吐了出来,丫鬟们又是收拾了一阵,王侧妃虽是脸上不高兴,可这事儿却也无法拿叶云水再说嘴,又是叮嘱了几句便走了。
怀孕想消停两日都不允她如了心意……
没过多大功夫,花儿便是回来了,脸上带了恼色,“这两个可真是刁奴。奴婢让孙二去劝说了,却执意不起,又让侍卫撵了他们,却巴巴的还过来跪着,说不见叶主子一面亲自谢罪,他二人便长跪不起了!好在下着大雨街上人少,不然定会有过路的瞧了去!”
苏妈妈听花儿这么一说,也有些担心,“……不如还是叫他二人进来见一面,在外面跪着被旁个院子里的瞧见也不合适,本就正寻您的不是,别被揪住把柄拿来说嘴!”
叶云水长叹一声,想着王侧妃、冯侧妃、韦氏、丁氏,还有后院那三个天天早晚来请安的侍妾,心里是说不出的腻歪。
前一世活着倒是自由,只是为了糊口而拼命,而这一世吃食糊口不是问题了,却要为了自由而挣命……她算是逃不出这二者的怪圈了。
花儿还在等着叶云水的吩咐。
叶云水脸上没什么表情,淡淡的吩咐着:“那么愿意跪,就让他们二人进院子里来跪着好了。”
花儿领了命拿对牌叫放人进来,而叶云水在榻上盖了毯子歪着,不知不觉的就那么睡了过去。
谷勇和王友发二人在院子里跪着。
倾盆大雨直泻而下,就如同天漏了一般,那豆大的雨点砸在二人的身上也是生疼,可为了以后的日子,他二人不得不忍着。
这一个月的大狱生涯,已经让他二人深刻的明白他们到底错在哪儿,居安思危,得意切勿忘形。这话说的再没有错处!
发自心底的说,管了十几年的铺子让他二人一下子交出去的确不甘心,想着一个深居王府的十五岁的姑娘家只懂女红学规矩,侍奉世子爷,哪来的精力管铺子如何?他二人依旧按照年例交了银子便罢了!
于是二人的第一次试探,叶云水并未多言什么,所以他二人便壮了胆子,就这般继续下去……既得了实惠又有靠山。
可美梦做得太久终究要醒,而惹上方夫人便是他们梦醒的前奏曲。
本来想着重新寻个靠山,那方府与左相府搭得上关系,而左相府的嫡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