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母亲的女儿也是我心头的肉,给你寻的亲事自然是为了你将来好,何必做这些傻事?难道母亲还能害你不成?”
这女人的笑声就好似轻吹的风铃般美妙动听,可聂美娜实在是提不起兴趣欣赏,“母亲,这次饶过春月吧,她这些日子照顾我也没少费心思。”
****的面色闪过一丝凌厉,说话的语气也多了几分不客气,“春月那死丫头伺候好你是她当奴婢的本分,难道还要谢她不成?你这般纵容岂不是坏了规矩?”
“母亲……”聂美娜的声音多了几分乞求,那****却仍是不饶,“咱们叶家本就是商贾,本是低人一等,也不过是占了官商二字让人另眼瞧看,可这也有多少双眼睛盯着瞧着,若是为了个下人坏了规矩,岂不是让人拿短说嘴?都是这些个奴婢教你这些有的没的,我岂能饶了她们?给我再掌那小蹄子的嘴!”这最后一句自然是对着外面说的。
聂美娜看她那凌厉的目光也不敢再多说,拿府里体面这大帽子扣下来,她哪还敢多嘴,恐怕她再说话,春月这小命就没了,聂美娜只能听着门外春月那凄惨的哀嚎,让她心里一揪一揪的。
这****见她那一张小脸惨白,脸上露出几抹挤出来的笑意,“我知道你心里恨我这般不给你脸面,可我不能顾着你的脸面致叶府的脸面于不顾,奴婢就是奴婢,你个做主子的要有主意,要有心,断不能让她们做大拿乔,否则坏了规矩出了事我能容你,你祖母和你父亲可是不能容的,你给我好好的休息,婚事的日子你父亲已经定在大年初二,这次可不容你再做那不孝的傻事,你不为自己想,也要全了你父亲的体面和叶府的体面,可知道了?”
聂美娜忍着一肚子火回了一句,“女儿不敢有半分恨意,自知母亲这是为我好。”
那****似乎满意的一笑,再次拍拍她的手便转身走了,屋外的哭喊声不断,便是那春月领的二十个板子连带着被掌嘴,待一众嘈杂的人声离开之后,聂美娜才敢起身出屋,那冰冷的石板地上趴着的正是那丫头春月,屁股上的血水沁出,染了她那青色麻布裤子脏乱不堪,小丫头那稚嫩的小脸被打的红肿嘴上更是血糊糊一片,混着眼泪早已花了脸,头发也乱垂到一边,喉咙里仍在哽咽着呜咽,聂美娜快步过去将她扶起,春月的眼神里都是惊慌,“大姑娘你怎么出来了?快回去小心吹着风!”
聂美娜的心里很难受,她没想到这丫头因为自己挨了打却第一时间还在想着自己是不是被风吹着,主仆二人相挟着进了屋,聂美娜亲自端来水拿了帕子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