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出剑之时,总要提防白冰的暗器与毒功,招式便不如之前那般洒脱自如了,于是又再次处了下风。
众英雄见白冰只是唐门一女流之辈,便能在与峨嵋派高手梅律师太的对招中占尽上风,也当真感叹唐门真是高手如云,对唐门也自是更加敬畏。
第五行悄声对吴芝芝说道:“一个白冰便能将峨嵋派数一数二的梅律压制住,唐门的水还真是深得很。”
吴芝芝不屑道:“切,有什么厉害的,她又打不过你。你说她厉害,是不是在间接夸自己呀?”
第五行一听,立马黑着脸道:“我第五行别的没有,自知之明却还是有的。那天白女侠是不知我底细,有些轻敌,故而才败于我的。若真要单打独斗,我要胜她却也很难。何况江湖上比我厉害的人多了去了,我自己夸自己有什么用?关键时刻,还得看真本事。”说着有意无意地瞅了瞅了瞅吴芝芝,吴芝芝机灵过人,立马明白了他的意思,嘴上狡辩道:“哼!我才不要像你们一样整天打来打去的。我虽然没什么真本事,但别人想要害我,却也没那么容易。”
第五行知道自己争不过吴芝芝,也不与她多说,又专门观看比武,吴芝芝却还在他耳边说过不停。
又斗数招,白冰突然使出一记毒掌,梅律自然忌惮三分,趁机闪到一边。白冰的千水剑法突然全变快招,一味地穷追猛打,似乎已有些拼命之势。
梅律毕竟是出家人,生性胆小怕事,不愿与人争强斗狠,招式上虽然未输,气势上却已经怯了三分。
“啊!”
白冰突然一声惨呼,比武戛然而止,胜负已经分出。
白冰左壁上中了一剑,但她却并不是输家,因为她的剑早已停在梅律的胸口。若她先一剑刺入梅律胸口,那自己便也不会受伤了。
“白女侠,你胜了,贫尼服了。”梅律说完,便退回峨嵋派阵中去了。
白冰虽然得胜,却也受伤不轻,左臂已被宝剑刺穿,鲜血染红了她的衣衫。
“冰妹,你没事吧?”唐思继心疼道。
“一点小伤,不碍事。”说话间,已经有唐门子弟上前来帮白冰包扎伤口。
唐思继并未受伤,调息片刻,真气便已顺畅,他将妻子扶下去,又朗声问道:“还有哪位高人要与唐某过招?”
“唐大侠稍安勿躁,陆乘庸在此。”说话之人正是武当掌门陆乘庸。
陆乘庸与唐思继是同辈,年纪也差不了许多,但他能成为武当掌门,自然也不是浪得虚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