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雨才率先打破尴尬道:“芸儿,你来啦?”
“是。”
“镖局的事,我都听说了,我估摸着,你这两天便要来!”张雨说道。
“没办法,我和洪哥都一样,想来想去,还是只有你最可靠。”女子不太好意思地说道。
“大哥还好么?”
“不太好,还剩下半条命,不知道能不能撑过这一关。”女子有些神伤道。
张雨听了,虽然表情没有变化,但是眼睛已经变得晶莹透亮。
“其实,大哥是一个好人,你不该这样对他!”张雨说了这句,自觉也有些尴尬,似乎这句话,其实也根本不该由他说出口。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都是我害了他。我死没关系,必须得给洪哥留个种,将来好替他报仇。”女子说着,便将小孩子交给了张雨,同时还递给了他一面金牌。
张雨接着令牌一看,只见令牌上也有一个字,竟然是一个“亍”字。
“这个令牌,有两面,行儿一面,洪哥一面。要是两面令牌有缘重聚,便是他父子再见之时。”女子说道。
妇人说着,便打算要离开。
“你去哪儿?”
“是我害洪哥走到今天这一步,所以现在我不能离他而去。”妇人说着,便立马踏雪下山去了。
女人走了,孩子只看着母亲离开,似乎并没有留恋之意。
他的眼中,却全是恨意。
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也许,五岁的他,该懂了,都懂了。
不该懂的,也懂了。
“我叫什么名字?”大锤问道。
“我叫第五行。你叫什么?”
“我叫王大锤,是师父二徒弟,以后就是你二师兄了,你得叫我师兄。”王大锤说道。
“还有我,我叫李亦儒,是你大师兄。并且,我还是师父的书童。”这时,一个年纪最大的书僮,从屋里走出来说道。
“对了!你娘走了,你怎么不伤心?”王大锤突然问道。
“她不是我娘,她是个坏女人。”小孩突然冰冷的语气说道。
谁也没有想到,一个五岁的小孩,竟然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不仅连旁边的张雨和李亦儒,一时间被吓住了,就连与小孩差不多年纪的王大锤,也立马呆住了。
“你怎么能这样说你娘?”王大锤显然不太服,又立马批评小孩道。
“不。都说了,她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