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还有一点,卫某却还是不解,如果他身上的血被放干,那么此处必定是血流成河,怎么连一点血渍也没有,这却奇了怪了。”卫泰宁还是有些怀疑卫嫣的说法。
卫嫣并没有急着回答,她的注意力,早已被另一件物事吸引。卫嫣轻身蹲下,然后将马金的右手掰开,却见里面握着一块很小的布屑,像是鞋面上的布料。卫嫣轻轻闻了闻,只觉臭气熏天,但她还是立马明白了一些东西。
“卫大哥,把你赌坊昨天值事的伙计叫来。”卫嫣突然对卫泰宁说道。
“牌九,你出来一下!”卫泰宁闻说,便对赌坊里面大叫道。
不一会儿,一个满脸的络腮胡子的中年大汉走了出来,然后问道:“卫老板,什么事儿?”
“这位姑娘要问你话,你都如实对她说。”卫泰宁先对牌九说道。
“卫姑娘,这是我赌坊的管家,因为他牌九玩得好,所以人家都称他为牌九,你可以称他为九叔。”接着,卫泰宁再对卫嫣说道。
“九叔,你昨晚可还记得这人?”卫嫣于是问牌九道。
“记得,当然记得。昨晚他输了钱,很是生气,说是要去对面的芙蓉楼,然后就走了。至于之后怎么啦!我却不知道。”牌九回答。
“他走的时候,是什么时辰?”卫嫣问道。
“刚好丑时。”牌九回答。
这两日,因为卫府英雄好汉较多,因此赌坊芙蓉楼都是日夜开着,夜里都不曾关门。
“丑时!这就怪了!”卫嫣奇道。
“怎么个怪法?”卫泰宁问。
“我们昨晚上追那神秘人,差不多也在丑时。”卫嫣回答道。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呢!可是这二者之间,又什么有关系么?”卫泰宁即便想到,恐怕也不会明白其中的关节。
“这就是说,有人在浑水摸鱼。”卫嫣回答。
“什么人?”卫泰宁再问。
然而卫嫣并不再回答他,却只再想另一件事:“我敢肯定,这里应该不是第一凶案现场,尸体是被人扔在这儿的。”
“何以见得?”
“卫大哥你不是说了么?没有血啊!”卫嫣淡淡回答。
“那现在我们该怎么办?”卫泰宁还问。
“先把尸体葬了,再从长计议。”卫嫣回答。
卫嫣刚才所说之言,虽然有一大半都是假话,但却也有一部分是真话。马金肯定不是被仇杀,这是卫嫣情急之下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