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么一个好去处,怎么就被你找到了?”胡代伟笑问,显得十分轻松。
“老友相聚,把酒言欢,自然要找一个好地方!”第五行似笑非笑地答道。
绝壁之下,有一方石桌,四周还有几张石凳,想来也都有百十来斤。第五行坐在石桌前,身边坐着一位年轻貌美的姑娘,同时还有三个丫环相伴。石桌上早摆好了两坛老酒,一副棋具。
“先喝两杯?”胡代伟试探着问道。
“来一局也行。”第五行顺口回答。
“那就把酒对弈哦?”胡代伟说着,也已经坐了下来。
两人似乎真地只是来叙旧,待丫环斟了酒,就若无其事地对弈起来。
惟一让胡代伟感觉不太习惯的,就是第五行身边忽然多了几个女人。虽然她们并没有说话,也根本没有打扰他们,但他还是有些不自在。
这不是第五行的行事风格,他一向视女人如杀父仇人一般。
两人就这样一边喝酒,一边下棋,谁也没有多说什么。不多时,棋局将末,胜负未分。
胡代伟见状,忽然叹道:“哎!这人生,就好像一盘棋,不到最后关头,谁也不知道胜负成败,鹿死谁手?”
第五行立马点头赞同道:“没错,人就好像这棋子一般,永远都黑白分明,一目了然。”
“话虽如此,可如今你执白,我执黑,你想赢我,似乎也不太容易。”胡代伟顺着第五行的话往下接。
第五行闻言淡淡一笑道:“胡兄似乎被一些表面上的东西给骗了。”他话刚说完,接着又落一白子,这下胡代伟再看,棋局立时对自己大大的不利。
胡代伟执起黑子,犹豫良久,却终究不知如何落子。只觉自己不管如何应对,都终是慢了一分,实则已是死局,根本无法解开。
“算了,你的棋艺始终高我一筹。我输了!”胡代伟终于还是弃子认负。
“知道为什么吗?”第五行略带深意地问道。
“为什么?”
“原因就在于,我总是执白子。”第五行笑答。
“其实黑与白,又必要分得那么清楚么?又或者说,你就真地能分清事非黑白,别同样也被一些表面的东西给骗了。”胡代伟也似是而非地回答。
“你们这般说话,不嫌累么?”第五行身边的女子有些不耐烦,终于开口说话了,正是一直跟着他的吴芝芝。
“姑娘有话请讲。”胡代伟说道。
“我只问你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