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如何胜我。”宝历小僧果然中计。
任逍遥中个十分谨慎的人,平生很少做自己没有把握的事情。他惟一一次冒险,那便是在泰山大会上显露出称霸野心,致使逍遥门元气大伤、一蹶不振。
与人比武交锋,他虽然艺高人胆大,经常说一些常人觉得不可能的大话,在最后事实都证明,他所说的那些大话,根本就不算是大话,因为他能说到做到。
此时骷髅剑秦刚也藏人群之中,这种场景他倒有似曾相似之感。他先前与伐木先生两次交手,均不分胜败,然而任逍遥一出来便说,黄济山五十招之内,便可打败自己。果然,秦刚居然真地没有在黄济山手上走过五十招。
秦刚虽然也有些不信,但他还是十分好奇,他料定任逍遥定然又会出奇制胜。至于是什么样的奇招,秦刚却无论如何也想不出来。
当然,他想不出来,也是正常,因为他是骷髅剑秦刚;如果他想出来了,那他可就成了任逍遥。
“师公,这小和尚虽然有伤在身,可功力仍然十分高强,尤其是他的龙相般若功,既霸道又阴狠,我如不用霹雳掌,也不用伐木刀法,却又何胜他?”面对师公夸下的海口,黄济山自己也没有哪怕一点点把握,因此只能来请教师公。
“济山,你平时读不读兵法?”任逍遥并不直接回答,而是问了一句让黄济山莫名其妙的话。
“读过一些。”
“那你懂不懂‘不战而屈人之兵’的道理?”任逍遥又问。
“师公的意思是‘攻城为下,攻心为上’,可是徒孙又要如何攻心呢?”黄济山虚心请教道。
“这小和尚有心魔,他的心锁早已被老夫打开,他却还不自知,根本没有汲取教训。那老夫定然还要让他在同一个地方摔倒两次,给他长长记性。”任逍遥说完,便在黄济山耳边低语了几句。
黄济山听完之后,似信非信地问道:“要打开他的心锁,就这么简单?”
“催眠术,其实本身就算不得是什么高明之术,简单也再正常不过。”任逍遥笑答道。
“好,徒孙明白了。”
黄济山说完,便把伐木刀背在背上,大步走到宝历小僧面前。
“小师父,出手吧!”黄济山说道。
“你果真不用刀和双掌?”
“当然。”
“那你是在找死。”
“是啊!那小师父,你是不是要杀我呀?”黄济山轻描淡写地问道。
这看来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