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水木年华交谈了一会儿,徐应寒也感觉到这个叫水木年华的人不错,虽然现在徐应寒还不知道他来这里的目的,但一丝的好感已经在徐应寒的心中产生了。
徐应寒很亲热的称呼水木年华为水木,而水木年华也叫徐应寒叫阿水,两个大有烧黄纸斩鸡头结拜兄弟的趋势,看着这么两位,是摇了摇头,在留下了几句话之后就这么离开了。
在走后,徐应寒把水木年华请到了自己的弱水阵里去,让他见识了一下自己弱水阵的威力,虽然徐应寒并没有动一些核心的东西,但这也足够让水木年华目瞪口呆的了。
看着这一切,水木年华心中也生出了自己布一个阵的打算,不过他看着徐应寒的样子,心中的想法又这么消失了,在他的心中布阵是很轻松的,但是如果自己还有一个朋友,同样也布着一个阵,到最后布阵的朋友布来越多,那不就成为传说里那倒霉的十绝阵了吗?
也正是因为这样的想法,让水木年华一生都没有接触阵法的布置,同时也让徐应寒免除了成为一名普通存在者的危险。
在‘参观’完徐应寒的弱水阵之后,水木年华突然提出了一件事情,他好像搞到了一种类似于酒的东西。
平时水木年华也不是什么喜欢喝酒的人,但是现在有了朋友,那他难免要拿出来吹两下,徐应寒听了也有些心动,想当初他还在大学的时候,倒也喜欢与舍友一起喝上两杯,但是现在过去了这么多年,他连酒是什么味道都忘记了,现在一听水木年华有酒,他自然打算喝上一些。
正好水木年华也高兴,随手就从自己的身上拿出了一个草扎着的瓶子放在了徐应寒的面前,看着这个东西,徐应寒不放心地摇了摇又问道,“这个不会漏了吧。”
“当然不会,你要相信我的实力,对于草木一类的东西,我可是有绝对的信心。”
看着水木年华这么自信的样子,徐应寒在那里说了一句,“你看起来真像是一个德鲁伊。”
水木年华只是笑笑,并没有回应徐应寒的话,两人就这么喝了起来,当然喝着喝着,徐应寒自然就问起了这酒的来历,水木年华也没有隐瞒,说这完全是自己酿造出来的,只不过没有什么好的存储工具,他在身上只带了这么一些。
听到了这里,徐应寒就大笑起来,随手拿过了已经倒空了的酒瓶,在上面写了一个文字,并扔给了水木年华,“这个以后最少可以装上个四五吨的。”
不过水木年华却没有接过那个树叶做的酒瓶,而是在那里看着徐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