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炎天宗被拒,他似乎一点都不气馁,先前那一跪也犹如逢场作戏,经不起推敲。
两人一路走到东城墙旁边的一幢民房。
看样子似是无人居住。
见他走进去关上房门,陆青莫名一笑,做贼一样站在窗口往里面看去。
只见他掀开一块地板,里面放着一本线扎的破旧古书,一柄铁剑,一袋碎银,还有两块灵石。
盘腿坐下翻看一会古书,拿起铁剑横放于腿上,闭眼不再动弹。
他这副样子莫非是在吐纳修行?
有趣。
一个时辰后,方年睁开双目,颇为懊恼道,“究竟是何处不对?细算起来,已经过去四个月了,怎么一点灵气都感知不到,是我方法出了错误?”
又捡起古书仔细翻看,确认无误后,一手扶住下巴,眉头紧锁。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洒脱笑声。
“月下草屋,少年懵懂,不知仙路是何处。葫芦老酒,异客悠悠,试问何地是归途。”
“什么人?!”
方年蓦然一惊,急忙把东西全都藏到地板下面,拿上铁剑冲出草房。
仔细望去,只见一青衣旅客手持酒壶,斜倚在树上,四目相对,那人微微一笑,“区区四个月就想气感大开,灵观神视,你岂不是把修仙一事想的太简单了。”
少年面色一沉,眼中杀机时隐时现。
“你全看见了?”
“拜师被拒,却不见失落颓废,跪地磕头也不过逢场作戏,我说的可对?”
“与你何干?”
“哈哈,我不过一介旅人,心中好奇,所以跟过来看看。”
“是吗?”
少年微微向前踏出一步,紧握长剑,眼中寒芒大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