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件事你准备怎么解决?”
“简单的很,”年轻男人长吸一口气,口气不容置喙:“从现在起,我不准备再让她这么随意了,我得看着她。”
当天夜里,于若菊平躺在床上,心无旁骛地看着书。
能听到门外偶尔有低低的聊天声,都和她有关系。
于若菊均未搭理。
阿茶反坐在凳子上,听着大门外的声音,问:“于若菊,你不去说点什么吗?”
于若菊翻了一页:“不去。”
阿茶从小就在盛源酒楼长大,在琵琶方面很有天赋,也是岳玲奇看好的苗子之一。
女孩垂眸想了想自己今天在外面听到的流言蜚语,后背发寒:“那些人说的话也太脏了,我都受不了。”
“能有多脏?”于若菊斜去一眼。
阿茶不好意思念:“反正就是特别脏,我当时没忍住反驳了一句,结果那些人都说……算了,不提了。”
“不过,”阿茶还是好奇:“那天你怎么做到一点都不紧张还能当场做首词的啊?”
“兔子急了咬人。”
“你又不是兔子。”
“狗急跳墙。”
“……”
阿茶无语的点点头:“被你这么一弄,那你以后还写不写词了?”
“写。”于若菊视线落回书页里:“为什么不写?”
“牛平安给你写的就不要啦?”
“对。”
“哇,你真的太厉害了。”
女人天性就是喜欢探索,阿茶喝了口水,继续听外面那些人如何小声的议论于若菊。
但阿茶很快发现,乌烟瘴气的各种流言有一股小小的,不一样的东西。
那个人非常坚定的维护于若菊,态度很是鲜明敞亮。
并且成功帮她转移了起码大半的注意力。
阿茶觉得他名字很熟悉。
等她想起来的时候,脑中第一个浮现的画面,就是就是那天中午……
阿茶望向床上的女人:“若菊,那天来我们这找你的那个尉迟大人,就是太子东宫的尉迟文吧?”
轻搁在书本上的指尖一顿,于若菊回:“嗯。”
“我真的特别好奇”阿茶把下巴放到桌子上:“你和他什么关系啊?也是同乡?反正肯定不一般吧。”
于若菊没接话。
“他这个人太有意思了,”阿茶想起今天听到的那些传闻,一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