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板子过来
“娘啊,宫里不是还有宦官和侍女吗?您叫他们来干这事就成了,孩儿还有一大堆事情没干呢。”
铁心源提着一篮子杏子从梯子上爬下来不满的道。
王柔花瞅了儿子一眼道:“多流点汗水,多干点活没有坏处。”
铁心源知道母亲是看不惯自己整日里坐在书房里忙碌,特意抓自己过来活动一下。
只是摘杏子这活计一点都不好干,五月的哈密早就很热了,暖房里面更是又热又闷,站在高处摘杏子两只胳膊又酸又痛,非常痛苦。
正在想办法寻找借口逃跑的时候,侍卫在外面禀报说许东升回来了。
于是,铁心源在尉迟灼灼绝望的目光中离开了暖房。
回到书房,铁心源痛快的喝了一壶凉茶才对等候多时的许东生道:“被我娘抓去当苦力摘杏子了。”
早就喝饱了茶水,翘着脚的坐在椅子上纳凉的许东升笑道:“正该如此啊,我想被老母亲使唤,都没有这个机会。”
“简单,我这就派人去京兆府把你老娘接来就是了。”
许东升摇摇头道:“还是不要了,老娘已经八十岁了,就靠京兆府的那点地气活着,要是没在来哈密的路上,那可就真的是造孽了。”
对于徐东升的这点执着,尉迟文早就派人暗中调查过了,这家伙说的是实情,许家这些年的重心正在不断地向哈密迁徙,留在大宋的也就剩下两个不成器的儿子在伺候老祖母,这一点没什么好说的。
闲扯了几句,许东升就取过一叠文书放在铁心源的桌案上道:“萧孝穆被下狱了,可是这家伙仅仅在牢狱里待了一个月,就重新被耶律洪基任命为北院大王,掌管契丹军机大事。
从这件事来判断,耶律洪基亡我之心不死。”
“你干爹和你兄弟怎么样了?”
许东升笑道:“我那个便宜干爹,如今日子的过的很苦,现在就剩下一个燕国王的名号,自从耶律洪基登基之后,他错过了最好的翻盘机会,如今,面对耶律洪基层层压迫,估计离死不远了。”
铁心源叹口气道:“耶律重元终究是一个窝囊废,当初我们那样怂恿他造反,他总说要等等,现在倒好,诺大的家财全便宜耶律洪基了。”
许东升笑道:“那可不一定,耶律重元是一个废物,他的儿子耶律涅鲁古可不甘心没了皇位。”
“涅鲁古?那是另一个废物。”
许东升笑道:“在大王眼中,这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