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灼灼的一双眼睛笑的几乎眯缝住了,她非常的满意,目的达到了,就小鹿一般的从铁心源的怀里跳下来,挥舞着那片毛料准备看看染色的结果。
铁心源瞅瞅脸色臭臭的尉迟文一眼道:“你要那么多的钱干什么?就不怕招我忌讳?
小小年纪整天屁事不干,想的还多。”
尉迟文居然发脾气了,恼怒的道:“您不会多想的。”
铁心源笑道:“欺负我好说话?小子,对自己家人我愿意大度一些,却不是无原则的大度。
家里有的随便你们糟蹋,国家的就是国家的,别混为一谈,拿了国家的,那只手拿的我会剁那只手,这没人情好讲。”
“我没拿过国家的钱,你也没给我发过俸禄,我花的钱都是我姐姐给的”
“你姐姐是从我这里拿的你一个小屁孩要那么多的钱干什么,缺你吃穿了?”
“你不讲理!!”
“跟你我讲什么理?不高兴直接上手抽了,怎么?你喜欢我跟你讲理?”
“嗷”
看到尉迟文如同屁股上中了一箭般的跑了,铁心源笑的很开心,半大的小伙子,不论他心理如何的成熟,这时候也是被荷尔蒙控制的,觉得自己无比的强大和睿智。
事实上证明,在摸索新事物的过程中,永远都都有拦路虎,白色的毛料投入到染缸里面浸泡,加热之后,在经过长时间的浸泡,捞出来之后颜色很漂亮,只是经过漂洗之后,颜色就变了,明亮的蓝色变成了老鼠色,尉迟灼灼给自己弄得一大匹红色毛料,漂洗之后颜色很难形容而且只要多漂洗一次,颜色还会继续褪,铁心源很怀疑漂洗百十遍之后毛料就会恢复成最初的白色。
最让人不能忍受的是这东西一抓一手颜色,颜色到了手上却很难洗干净
看到尉迟灼灼又发狂的迹象,一夜没睡的她两只眼珠子红彤彤的,头发胡乱扎在脑后,身上,手上,就连她平日里极度注意的面庞上都沾满了各色颜料。
这女子平日里看起来是一个好脾气的,其实脾气差的要死,现在已经开始骂人了,再过一会要是第二批还不成功,她可能会动兵刃。
这可不是一个好的科学研究的态度。
当初李巧,火儿,水儿,福儿他们研究火药的时候也没有像她这般急躁。
即便是失败了一百回,大家也笑呵呵的吃饭,稳稳当当的睡觉。快快活活的生活。
铁心源是不懂怎么给织物染色的,不过,他知道每一项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