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怨汉子伤了她谋生的本钱。
当花娘的惊叫声从房间里传出来的时候,满青楼的人都竖起了耳朵在倾听,不论男女脸上都浮现出淫秽的神色。
花娘的叫声逐渐低沉了下去,最后悄无声息,青楼里的人仿佛才活过来,没有人发现,这个过程真的很长。
鼓声敲过三声之后,汉子才从花娘的房间里走出来,依旧脚步稳健龙精虎猛,打着哈欠送客的**子不由自主的朝汉子挑挑大拇指。
“花娘很累了,明日午时之前莫要叫她,爷爷把她包下了。”
“您还真是一位怜香惜玉的人”
汉子无视老脖子蹭自己胳膊的胸膛,拉开大门径直走了出去
铁心源今夜心血来潮,怎么都睡不着,捧着书本坐在油灯前却一个字都看不进去。
母亲催促他睡觉的话已经说过三遍了,他依旧怔怔的瞅着面前的油灯,神游天外
油灯上捻子爆响了一下,闪烁出一大团火光之后又慢慢地变暗了。
“一定有那里不对!”
铁心源喃喃自语,直到现在他都没有发现自己曾经忘记了什么,耳听得外面的梆子敲响了四次,打了一个哈欠之后,决定睡觉。
汉子的体型虽然健硕,脚下却轻盈的厉害,像游魂一般在街道阴影里窜动,更夫仿佛看到了一个虚幻的影子,再仔细看的时候却发现那里什么都没有。
摇摇头,继续敲着梆子向皇城街的另一边缓慢的走去。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汉子站在阴影里,冷冷的看着街道对面的铁家熄灭了烛火,向前走了两步,抬头看看明晃晃的月亮,又看看城头不断巡梭的皇城侍卫,还是把身子缩回了阴影处,不一会就消失了。
一夜未曾睡好的铁心源在郭先生那里上了一堂毫无趣味可言的早课之后就离开了学堂。
水珠儿今天没有在学堂外面等候自己,这让铁心源有些担心,于是,带着狐狸就向废园走去。
此时已到了中午,回春楼的**子咒骂着懒惰的花娘,昨日里只接了一个客人而已,竟然睡到现在都不起来。
一脚踢开花娘的房门,她就尖叫了起来
捕头赵凤皱着眉头瞅着吊在房梁上的那具女尸,很久都没有说话。
当了多年的捕快,他还从未见过一个女人会被人家折磨成这幅样子,赤裸的身体上横七竖八的布满了小小的刀口,四肢软塌塌的,不自然的扭转着,这分明是被别人生生的拗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