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什么王爷的子嗣才对,而具体事情是怎么样的,当时高怀远前世的时候,也只是读过就忘,没有深记,所以不管他如何怎样努力,也想不起来当初看过的那段文字。
到底这个赵于莒的这种变化,和历史上的宋理宗是不是一个人,高怀远现在只是有点怀疑,却根本无从查证此时,毕竟这个时候事情还未发生,他又不是什么神仙,能未卜先知,所以在看罢了这封信之后,高怀远没有高兴起来,反倒越想越糊涂了。
但是高怀远无论怎么想,还是没有想起来,更不敢妄下断言,只得作罢,招待了那个送信的王府差役之后,赏了这个差役不少钱,另外提笔写了一封信,对赵于莒表示恭喜,让赵于莒好好呆在沂王府之中读书,有朝一日有机会的话,为国多做一些事情,总之他没敢再将赵于莒还当成以前的赵于莒看待,毕竟两个人短短时间之内,现在的身份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了,人家现在可是正儿八经的皇亲国戚,位列公侯之列了,他不过只是个芝麻绿豆般的小小从八品县尉,再和赵于莒称兄道弟明显有失皇室尊严了,于是行文之中,高怀远的语气用的十分客气。
送走了这个沂王府的差役之后,高怀远闭门又思量了一番,还是想不出什么头绪,于是打开门走到院子里面,打算练一趟刀,纾解一下心头的这种烦恼。
但是一开门,便看到纪先成捧了个水壶,似笑非笑的站在他的门前,一看到他,便抱着拳对高怀远说道:“恭喜大人,贺喜大人,大人看来以后要飞黄腾达了呀!”
高怀远被纪先成这句话给弄了一头雾水,于是一脸疑惑的说道:“纪先生此话何讲呢?我又有什么喜可让你这样给的道贺呢?”说着将纪先成让进了自己的书房就坐。
纪先成历来跟高怀远不客气,拉了把椅子便跷起二郎腿坐了下来,这才慢悠悠的说道:“这当然是有原因了,难道高大人现在还看不出来吗?这可是天大的喜事呀!”
高怀远有些对纪先成好奇又好笑,也拉了一把椅子,在纪先成对面坐下,苦笑道:“纪先生就不要给我打哑谜了,有什么话只管说好了,何必如此玩笑呢?”
“非也非也!高大人看来果真是对于官场之道不甚明了呀!那么我便给你说说也无妨!”纪先成摇头晃脑的对高怀远说道。
“请先生直言!”高怀远自从收了纪先成之后,便一直对他敬为上宾,当作自己的老师看待,所以纪先成养成了这样在高怀远面前说话从来没什么忌讳的习惯。
纪先成放下手中的茶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