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三年,姜芫才跟周观尘圆房。
提上裤子后,他对她说:“你是我见过最无耻的女人。”
姜芫不在乎,她以为只要足够爱,他一定会回应。
直到周观尘带着白月光和那个和他七分像的孩子回家,还要把孩子的户口落在她户口本上,她彻底死心。
转身撕碎了孕检单,别人的孩子和脏了的男人,她通通不要。
丢掉恋爱脑的姜芫像是开了挂,从村姑到专家,一帮考古界的白胡子老头求赐教。
周观尘这才发现,以前那个给他洗衣做饭的女人会修复文物翻译古文字,是他一直寻找的大师。
严谨的学术会议上,有人窃窃私语,“怎么一股子奶味,谁家孩子没断奶就出来了,赶紧回去!”
某总裁立刻红了眼,上前抱住女人,“你生了?谁的?我不介意。”
姜芫瞥向身后拔刀的拽哥甜弟,“想当我孩子的爸爸,排队去。”
后来,一切真相大白。
男人顶着残破的身躯站在她面前献上了玫瑰,“重新自我介绍一下,我是裴寂,也是……周观尘。”